沈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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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从文   
沈从文

沈从文(1902年12月28日-1988年5月10日)原名沈岳焕,笔名休芸芸、甲辰、上官碧、璇若等,乳名茂林,字崇文,湖南凤凰县人,苗族,祖母刘氏是苗族,其母黄素英土家族,祖父沈宏富是汉族。沈从文是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14岁时,他投身行伍,浪迹湘川黔边境地区,1924年开始文学创作,抗战爆发后到西南联大任教,1931年-1933年在山东大学任教。1946年回到北京大学任教,建国后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中国古代历史的研究。沈从文1988年病逝于北京。

中文名: 沈从文
外文名:
别名: 沈岳焕
国籍: 中国
民族: 汉族
出生地: 湖南凤凰县
出生日期: 1902
逝世日期: 1988
职业: 作者,学者
毕业院校: 小学毕业, 北京大学旁听
信仰:
主要成就: 是现代作家中成书最多的一个
代表作品: 《边城》,《中国丝绸图案》,《唐宋铜镜》,《龙凤艺术》

目录

概况
个人履历
  1. 文学创作
  2. 历史研究
  3. 年表
  4. 坎坷的一生
  5. 孩童趣事
个人作品
主要著作
  1. 小说集
  2. 散文集
  3. 学术著作
  4. 相关传记
  5. 创作风格
  6. 小说分类
  7. 代表作
其他作品
  1. 书法
  2. 相关传记
纪念
  1. 故居
  2. 墓地
相关事件
  1. 沈从文与诺贝尔文学奖
  2. 沈从文与丁玲
家庭及爱情
  1. 四姊妹
  2. 似水姻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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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本段概况

  沈从文(原名沈岳焕),湖南凤凰县人,苗族,现代著名作家、历史文物研究家、京派小说代表人物,撰写出版了《中国丝绸图案》《唐宋铜镜》《龙凤艺术》《战国漆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等等学术专着。他活了86岁,文学水平十分高,即使在讲课也体现出坦言和直率品质。

编辑本段个人履历

文学创作

  沈从文14岁高小毕业后入伍,15岁随军外出,曾做过上士,后来以书记名义随大军在边境剿匪,又当过城区屠宰税务员。看尽人世黑暗而产生厌恶心理。接触新文学后,于1923年寻至北京,欲入大学而不成,窘困中开始用“休芸芸”这一笔名进行创作。至三十年代起他开始用小说构造他心中的“湘西世界”,完成一系列代表作,如《边城》《长河》等。散文集《湘行散记》。他以“乡下人”的主体视角审视当时城乡对峙的现状,批判现代文明在进入中国的过程中所显露出的丑陋,这种与新文学主将们相悖反的观念大大丰富了现代小说的表现范围。   沈从文一生创作的结集约有80多部,是现代作家中成书最多的一位。早期的小说集有《蜜柑》《雨后及其他》《神巫之爱》等,基本主题已见端倪,但城乡两条线索尚不清晰,两性关系的描写较浅,文学的纯净度也差些。30年代后,他的创作显著成熟,主要成集的小说有《龙朱》《旅店及其他》《石子船》《虎雏》《阿黑小史》《月下小景》《八骏图》《如蕤(rui)集》《从文小说习作选》《新与旧》《主妇集》《春灯集》《黑凤集》等,中长篇《阿丽思中国游记》《边城》《长河》,散文《从文自传》《记丁玲》《湘行散记》《湘西》,文论《废邮存底》及续集、《烛虚》《云南看云集》等。沈从文由于其的创作风格的独特,在中国文坛中被誉为“乡土文学之父”。   从作品到理论,沈从文后来完成了他的湘西系列,乡村生命形式的美丽,以及与它的对照物城市生命形式批判性结构的合成,提出了他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存”的,本于自然,回归自然的哲学。“湘西”所能代表的健康、完善的人性,一种“优美和健康和自然,而又不悖乎人性的人生形式”,正是他的全部创作要负载的内容。

历史研究

  建国后,沈从文在中国历史博物馆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工作,主要从事中国古代服饰的研究,1981年出版了历时15年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专著。湖南周新国先生《武陵藏珍》一书中还记载过沈从文晚年主要从事古代历史文化研究的情况,指出沈从文晚年在古代历史文化研究方面的成绩。在研究中国古代铜镜战国镜方面,沈从文《铜镜史话》指出:“战国铜镜以它规范化的形制、精美的装饰纹饰见称,这标志着中国古代铜镜已经从早期的稚朴走向成熟,楚镜是其中很有名的一种。先在淮河流域发现,通常称为‘淮式镜’。解放七年来,因长沙战国楚墓出土同类镜子格外多,才知道它是楚国的产物,叫作‘楚式镜’比较正确。从现实材料分析,青铜镜子的发明,虽未必创自楚国,但是楚国铸镜工人,对于提高生产技术和丰富镜子装饰艺术,无疑有过极大的贡献。”这一评价是符合客观实际的。

年表

  
   少年时期的沈从文

 

1902年生于湖南凤凰县一个贫苦之家,学名岳焕,乳名茂林,字崇文。   1917年参加湘西靖国联军第二军游击第一支队,驻防辰州(沅陵)。   1918年自家乡小学毕业后,随当地土著部队流徙于湘、川、黔边境与沅水流域一带,后正式参军。   1922年在五四思潮吸引下到北京,升学未成,在郁达夫徐志摩等鼓励下自学写作。   1923年去北京。报考燕京大学国文班,未被录取。在北京大学旁听。   1924年开始在《晨报副刊》发表作品,接着又在《现在评论》、《小说月报》上发表。   1928年从北京到上海。与胡也频、丁玲筹办《红黑》杂志和出版社。   1929年去吴淞中国公学任教,爱上女学生张兆和。这时期的作品集为《鸭子》、《旅店及其他》等。   1930年后赴国立青岛大学(国立山东大学前身)执教,到抗战前,出版了20多个作品集,有《石子船》、《虎雏》、《月下小景》、《八骏图》等。   1931年陪同丁玲营救胡也频未果,护送丁玲母子回湖南。   1931年至1933年在国立山东大学任文学院讲师;   1933年9月9日,与张兆和结婚。同月23日,与杨振声合编《大公报·文艺副刊》,创作《边城》。   1938年春,到昆明,继续与杨振声编选中小学国文教科书。11月,任西南联大中文系教授。   1948年开始受到左翼文化界的猛烈批判。同年,工作重心开始转移到文物研究。   1949年后,长期从事文物研究工作。   1950年因承受不了政治压力而自杀,获救。   1960年发表《龙凤艺术》等文。   1969年去湖北咸宁五七干校劳动。   1978年调任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研究所研究员。   1980年偕夫人张兆和赴美探亲讲学。   1981年出版了历时15年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专着。   1983年突患脑血栓,住院治疗。   1984年大病一场。抢救脱险后,说话、行动更加不便。   1988年5月10日下午,心脏病复发,抢救无效去世。

坎坷的一生

  
    

沈从文的一生是坎坷的一生,是奉献的一生。他1917年到1922年漂游在湘西沅水流域;1923闯入北京,1923年至1928年在北京以写作谋生;1928年至1930年,沈从文被徐志摩发现,将这位小青年推荐给中国公学校长胡适,在上海中国公学任讲师,兼《大公报》《益世报》等文艺副刊主编;1931年至1933年在青岛大学任讲师;1934年至1939年在北京主编全国中小学国文教科书;1939年至1947年在昆明西南联合大学任教授;1947年至1949年在北京大学任教授;1950年至1978年在北京中国历史博物馆任文物研究员;1978年至1988年在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所任研究员。沈从文先生的文学作品《边城》《湘西》《从文自传》等,在国内外有重大的影响。他的作品被译成日本美国英国前苏联等四十多个国家的文字出版,并被美国、日本、韩国、英国等十多个国家或地区选进大学课本,两度被提名为诺贝尔文学奖评选候选人。沈从文先生不仅是著名的作家,还是著名的历史学家、考古学家,他撰写出版了《中国丝绸图案》《唐宋铜镜》《龙凤艺术》《战国漆器》《中国古代服饰研究》等等学术专着,特别是巨著《中国古代服饰研究》影响很大,填补了我国文化史上的一项空白。

孩童趣事

  1915年,沈从文由私塾进了凤凰县立第二初级小学读书,半年后转入文昌阁小学。因沈从文天性活泼好动且贪玩,常常逃学去街上看木偶戏,书包就藏放在土地庙里,有一次,他照样把书包放在土地庙,看了一整天的戏,戏看完了,别的孩子早已放学回家,他再回到土地庙里取书包,才发现书包不见了。这时他急了,但转念一想:书包不见了,也不是什么大事。第二天,他硬着头皮照样上学,刚走到校园里一株楠木树下,就遇见了他的级任老师毛先生。毛老师面带怒色,罚沈从文跪在那株楠木树下,大声责问沈从文昨天到哪里去了。沈从文知道隐瞒不住,干脆回答:“看戏去了。”毛老师见沈从文贪玩逃学还如此理直气壮,便狠狠地批评说:“勤有功,戏无益,树喜欢向上长,你却喜欢在树底下,高人不做,做矮人,太不争气了!”大约跪了半个小时,毛老师才叫他起来。这时,毛老师用温和的口吻问沈从文恨不恨老师罚他跪在树下。沈从文毫不掩饰地说:“当然恨,恨你不该在同学面前罚跪侮辱我。”后来,毛老师把沈从文带进办公室慢慢开导说:“树木是往上长的,你却要往下跪。人必须要求进取,不能自轻自贱而要自尊自贵。”经毛老师耐心地说服教导一番后,沈从文知耻而后勇,一改以往的顽劣脾气,勤奋学习,成绩提高非常快。

编辑本段个人作品

  沈从文一生共出版《石子船》《从文子集》等30多种短篇小说集和《边城》《长河》等6部中长篇小说,沈从文是具有特殊意义的乡村世界的主要表现者和反思者,他认为“美在生命”虽身处于虚伪、自私和冷漠的都市,却醉心于人性之美,他说:“这世界或有在沙基或水面上建造崇楼杰阁的人,那可不是我,我只想造希腊小庙。选小地作基础,用坚硬石头堆砌它。精致,结实、对称,形体虽小而不纤巧,是我理想的建筑,这庙供奉的是“人性”(《习作选集代序》)。

编辑本段主要著作

小说集

  《老实人》   《蜜柑》   《雨后及其他》   《神巫之爱》   《龙朱》   《旅店及其他》   《石子船》   《虎雏》   《阿黑小史》   《月下小景》   《八骏图》   《如蕤集》   《从文小说习作选》   《雪晴》   《新与旧》   《主妇集》   《春灯集》   《黑凤集》   《阿丽思中国游记》   《边城》 (其中《端午日》选入江苏版七年级语文上册;第一章,第十三章选入上海市高中一年级教材,第3~6节选入人教版高中必修5)   《长河》

散文集

  《沈从文散文选》《记胡也频》   《从文自传》   《记丁玲》   《湘行散记》   《湘西》   《废邮存底》   《烛虚》   《云南看云集》

学术著作

  《中国古代服饰研究》   《从文赏玉》

相关传记

  沈从文,《从文自传》,湖南美术出版社   金介甫,《沈从文传》,国际文化出版社   凌宇,《沈从文传》,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吴世勇,《沈从文年谱》,天津人民出版社   李辉,《沈从文图传》,长江文艺出版社

创作风格

  沈从文的创作风格趋向浪漫主义,他要求小说的诗意效果,融写实、纪梦、象征于一体,语言格调古朴,句式简峭、主干突出,单纯而又厚实,朴讷而又传神,具有浓郁的地方色彩,凸现出乡村人性特有的风韵与神采。沈从文以乡村为题材的小说是典型的乡村文化小说,它不仅在整体上与都市“现代文明”相对照,而且始终注目于湘西世界朝现代转型过程中,不同的文化碰撞所规定的乡下人的生存方式、人生足迹及历史命运。整个作品充满了对人生的隐忧和对生命的哲学思考,一如他那实在而又顽强的生命,给人教益和启示。

小说分类

  沈从文创作的小说主要有两类,一种是以湘西生活为题材,一种是以都市生活为题材,前者通过描写湘西人原始、自然的生命形式,赞美人性美;后者通过都市生活的腐化堕落,揭示都市自然人性的丧失。其笔下的乡村世界是在与都市社会对立互参的总体格局中获得表现的,而都市题材下的上流社会“人性的扭曲”他是在“人与自然契合”的人生理想的烛照下获得显现,正是他这种独特的价值尺度和内涵的哲学思辨,构起了沈从文笔下的都市人生与乡村世界的桥梁,也正由于这种对以金钱为核心的“现代文学”的批判,以及对理想浪漫主义的追求,使得沈从文写出了《边城》这样的理想生命之歌。

代表作

  中篇小说《边城》是他的代表作,寄寓着沈从文“美”与“爱”的美学理想,是他表现人性美最突出的作品,通过湘西儿女翠翠恋人傩送的爱情悲剧,反映出湘西在“自然”、“人事”面前不能把握自己的命运,一代又一代重复着悲凉的人生,寄托了作者民族的和个人的隐痛。

编辑本段其他作品

书法

  要说沈从文先生的书法,是可以写一篇长长的论文的。因为他不仅能写很好的章草和行楷,还对书法艺术有一套完整的属于自己个人的理论。沈从文小的时候,就十分爱好习字,临过许多帖。青少年时代就能写很好的楷书了。   虽然沈先生一直爱好书法,而且在圈子里颇有声名,但从来视书法于自己是件好玩的事情,从没想到卖字,以此谋利。只是有一回例外。   抗战胜利以后,沈先生从云南回到北平,其时,他在当教授之余,利用一点时间为一家报纸编辑副刊。有一个诗歌作者叫柯原的,因家庭困难,不得已给经常发表自己诗作的编辑沈从文先生写了一封信,请求他的帮助,沈从文知道情况后,也因为自己当时手头不宽裕,就在1947年9月20日的天津《益世报》文学周刊上登了一则启事:“有个未谋面的青年作家,家中因丧事情形困难,我想作个‘乞醯’之举,凡乐意从友谊上给这个有希望青年作家解除一点困难,又有余力作这件事的,我可以为这个作家卖20幅条幅字,作为对于这种善意的答谢。这种字暂定为10万元一张。我的办法是凡要我字的,可以来信告我,我寄字时再告他如何直接寄款给那个穷作家。”同时,他还想推而广之,“你们若觉得这个办法还合理,有人赞助,此后我还想为几个死去了的作家家属卖半年字。”1949年后,柯原做了广州军区的专业作者。因种种原因,1980年,他才知道沈从文的下落,于是专门到北京找到沈先生,说当年如何如何帮了大忙。可是沈从文自己却早忘了此事。   1982年5月,沈从文携夫人张女士一起去张家界,头一天看了山下的金鞭溪,第二天要上山去,他因腿脚不太灵便,夫人和陪同的人去了,他留在宾馆里,张家界管理处的同志拿来纸和笔要请他题字,他答应了。说到要派人陪他时,他说,我写字有个习惯,要一个人写,不愿意别人在旁边看。管理处的同志想,你一个80岁的人了,我们让你一人在宾馆,怎么放心。所以说了句,怕你一个不方便。沈先生敏感得很,说,至于身体,我最近才检查的,没什么大毛病,你们放心吧。玩了大半天,夫人和陪同的人回到宾馆时,看到沈先生写了“张家界”、“金鞭岩”、“展卷”等好多幅。这时,他已是一身疲倦,见了夫人便说,今天是真正写累了。   这时的沈先生已不是往年了。以前,他时时坚持练字,就是炎热的夏日也不间歇。而此时,他手都有些发抖了,拿笔时有些不听使唤了。   看到一沓题字,管理处的同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说,真累了你老人家了。   对于要出书请他题写书名的,他常常要写好几幅寄给人家,让人家去选。沈从文先生写字,从来不讲究笔和墨。我收到的两幅和一些朋友收到的字大多用墨浅浓不匀,用纸也没什么好的宣纸。1981年,他在给作家彭荆风信中说到,我用的笔通只值一毛三分中小学习字笔,纸也只用一毛五分的糊窗高丽纸……墨是沉淀后加水的墨汁,所以无光彩,应叫死墨,用书行家看来就知道是外行。他也常常不满意自己写字。1982年2月9日,在给赵瑞蕻夫妇一信中说道:俗话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对于写字,我恰恰相反,写来写去,总觉得不满意,也可以说是一种悲剧性的徒劳,等于自讨苦吃。永远得不到写字人应有的快乐。因此给字时,他总要交待,不要裱,找块大一点的木板贴在上面也行。   沈先生完整地谈论书法的文章有3篇:1937年4月4日发表在天津《大公报》文艺副刊上的《谈写字(一)》;1948年7月1日发表在《论语》半月刊上的《谈写字(二)》;还有一篇写于20世纪70年代的《叙章草进展》,此文沈先生生前未发表过,后来在家人编辑他的全集时被收了进去。   在《谈写字(一)》里,沈先生说应把写字看成是一门艺术。他认为,社会组织复杂时,所有事业就得分工。任何一种工作,必须要锲而不舍地从事多年,才能够有点成就。当行与玩票,造诣分别显然。在这个问题上,有天才,但极少。一般人对于某种专门艺术事业,无具体了解,难产创造;无较深认识,决不能产生奇迹。   在论述写字是一门艺术时,他从历史的角度进行了分析。甲骨文,当时的造字者除了注意点线明朗悦目便于记忆外,还注重到它的个别与群体的装饰美和图案美。而商时的文字如画,周时文字极重组织。秦篆雄秀,汉隶章草都讲究造型美观。   字的艺术价值历史上有承认的时候。蔡邕写石经时,来参观和摩写的人、车填塞满了街道。王羲之更是奠定了行草的艺术价值。但是后来因为写字的人重摹仿,加上它的实用性,所以它的艺术性不及图画、音乐、雕刻那样地位固定了。   沈先生认为主要影响写字艺术地位的不在字的本身,而在于大多数人对于字的估价方法有问题。一种人认为写字无创造性,又没有道德和情感的教化力量。他说这种人轻视写字,但是家里还是要挂一些对联和美丽的拓片装饰墙壁的。这种人好办,因为他们是要求字要有自己的艺术效果。糟的倒是另一种人,重视写字却又欣赏能力低下,把字看成是一种权力的符号。所以让名公巨卿的字泛滥成灾。好好的一堵石壁,一面墙壁,什么什么名人都往上刻,游人的眼睛就只好被迫受虐待了。   要解决这些问题,强调分工是一个好办法。要有一些专家,明白字的艺术,折衷古人,综合他们的长处,并独辟蹊径,理解字的点线疏密分布,创作出感官上给人愉快,视觉上给人雕塑、图画兼音乐的效果的字来。当然写字艺术的玩票也是可以提倡的。   沈先生的另两篇文章,一篇是对宋和近代书家的分析评价,再一篇是对章草由来的看法。我认为惟有第一篇反映了他书法艺术的基本观点。有趣的是,他六七十年前写的文章,今天看来,仿佛是针对当下书坛的怪现象有人专门向他约稿的。

相关传记

  张家旧事(大地书影)(附图片)   口述:张允和 编写:叶稚珊   

    

对一个文化世家几代人老照片的解读。讲述这些故事的,是一位九十岁的才女,记录、编写这些故事的则是另一位才女---只是年龄小了一半。口述者的父亲是蔡元培的朋友;口述者的丈夫是著名语言学家周有光;口述者的四姊妹曾扬名上海学生界:大姐元和是校花,三妹兆和是体育健将---后来成了著名作家沈从文的夫人;二姐口述者本人则与大姐和四妹充和一样,爱好昆曲,并极有造诣,而且四姊妹都有很好的文笔……还有六兄弟的故事、四女婿的故事、儿女孙辈的故事,这些照片和故事展现了中国八十多年的历史的一个侧面,其中有苦难,有亲情,也有生活的韵味。   最后的闺秀   作者:张允和   内容提要:   本来没有我,哪来这本小书。感谢老天爷,虽然没有给我一个健康的身体,却给我一个胡思乱思的小脑子。   解开了绕脖三圈脐带,让我自由呼吸。可是我的心脏只有一条线,是医生给我这条命。经过了风风雨雨,欢欢爱爱的心水流年。居然活到九十个春秋,活得逍遥自在,充实、愉快!   喜欢故作聪明,自我解嘲。写点芝麻、绿豆的杂文、歪诗,不登大雅之堂。这样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这样。   编辑推荐:   解开了绕脖三圈脐带,让我自由呼吸。可是我的心脏只有一条线,是医生给我这条命。经过了风风雨雨,欢欢爱爱的心水流年。居然活到九十个春秋,活得逍遥自在,充实、愉快!   喜欢故作聪明,自我解嘲。写点芝麻、绿豆的杂文、歪诗,不登大雅之堂。这样就是人生,人生就是这样。   

    

作者简介:   张允和,1909年出生于安徽省合肥市的名门望族,是中国近代著名才女,著名昆曲艺术研究家,是著名语言学家周有光先生的夫人。她能写曲、填词、亦工诗,曾任人民教育出版社编辑。1956年与俞平伯创立北京昆曲研习社,编辑《社讯》并演出昆曲剧目多种。主编家庭刊物《水》,着有《书的故事》、《多情人不老》、《最后的闺秀》、《张家旧事》、多卷《昆曲日记》等。   目录 :   前言 叶稚珊   人之初   父母恩   棠棣花   儿孙福   沈二哥   两口子   伤痕篇   忆恩师   爱昆曲   长相忆   后记 许宜春   

    

书摘:   奇怪,不但鼻子和嘴唇在动,小瘦手似乎也要举起来,仿佛在宣告:“我真正来到了人间了!”   这一下老祖母又惊又喜,站立不稳,身子几乎倒下来,布满了红丝的眼睛闪烁着生命的光耀。她忙叫着:“活了,活了,你们看!”大家拥向脚盆边。果然,婴儿十分轻微的啼声都能听见了。一屋子的人都沸腾起来。人们忘记了疲劳,忘记了是在闷热的产房里,大家高兴地叫喊:“活了!”“真的活了吗?”门外的人也跟着喊,“真的活了吗?”   天空闪烁着电闪,照得产房里通亮。天空中霹雳响的雷声像炸弹一样爆炸开来。人们所希望的大雨,马上就要来临。可是产房里的人们没有看见明亮的电光。看到的是,一个小生命的   更大的光亮,她们的耳朵也对雷声有感觉。这小小婴儿的十分轻微的哭声,不是哭声,是笑声,遮没了巨大的雷声。   老祖母阻止了人们的欢呼,生怕把那娇小脆弱的孙女儿吓死。收生婆连忙从脚盆里轻轻地抱起了婴儿,这真是捧了一个活宝贝了。   真是奇怪!一个平凡的女人,就是这样不平凡地诞生的。   三妹比我用功,她定定心在中国公学读完了大学,以优异成绩毕业。我却先后读了三个大学。在中国公学两年,一年预科,一年“新鲜生”。就转学光华大学,也是第一批招收女生的大学。“一·二八”战争,苏州到上海火车不通,我坐轮船到杭州之江大学借读了一学期。最后,又回到光华大学戴方帽子的。   大学里收女生是新鲜事,男生对我们女生既爱护又促狭。他们对女生的特点很清楚,挨个儿为我们起绰号。世传三妹的绰号“黑凤”,并不是男生起的,这名字我疑心是沈从文起的。原来男生替她起的绰号叫“黑牡丹”,三妹最讨厌这个美绰号。我有两个绰号,一个叫“鹦哥”,因为我爱穿绿;另一个绰号就不妙了,叫“小活猴”。可这个绰号见过报的。你如不信,可在1928年上海《新闻报》上有这么一篇新闻,《中国公学篮球队之五张》。其中有“……张允和玲珑活泼、无缝不钻,平时有‘小活猴’之称,……惜投篮欠准……”五个姓张的是:张兆和、张允和、张萍、张依娜。队长是三妹。我对运动外行,身体瘦弱,人一推就倒。可我喜欢滥竽充数,当一个候补队员也好。   我家三妹功课好,运动也不差,在中国公学是女子全能运动第一名。可在上海女大学生运动会上,她参加的五十米短跑是最后一名。   周围是那么宁静,天空是那么蔚蓝。只有突突的心跳、淡淡的脸红在支配宇宙。   走啊走,走上了石堤。她勇往向前。他跟在后面。谁也不敢搀谁的 ……   合肥四姊妹   金安平着 凌云岚、杨早译   作者描绘了一幅和睦美满的画面,充分展示了旧式大家庭温情脉脉的一面,足以让习惯于批斗地主刘文彩贫下中农的血泪控诉的人们惊诧错愕。但是,细心的读者仍然能在这让人感动的情下面,感受到某种无形的残酷。除了这无形的残酷,还有无形的悲凉。   解启扬(本报书评人)   老实说,要不是看到“保姆”一章,我不太可能看《合肥四姊妹》这样的书。   虽然这书有很多卖点:很多人对名门望族、侯门深院、大家闺秀怀着窥探性的兴趣,书做得漂亮,很多图片,张充和秀雅的题签,作者金安平又是史景迁的妻子,有折射的名人效应。但毕竟已有《张家旧事》、《最后的闺秀》等一堆书出版在前,十姐弟两度出版家庭刊物《水》,四夫婿(顾传玠、周有光、沈从文和傅汉思)比四闺秀(元和、允和、兆和、充和)还有名,元和大龄下嫁昆曲戏子轰动一时,沈从文的爱情惊动了胡适,这个“乡下人”终于“喝了杯甜酒”,二姐著名的一字电报“允”,充和与德裔美籍汉学家的异国恋情……张家的这些逸闻也耳熟能详,我需要一个特别的翻开这本书的理由。   全书十三章,祖母、父、母、四姊妹都单独一章,但对我来说,唯有干干们的故事才是全新的内容。原来,张家背后还有很多家,四姊妹后面也有很多别的女子,她们怎么生活?怎么理解世界?没有人关注,但他们都曾认真地生过、爱过、活过,然后死去,无声无息。   其实这一章命名为“保姆”非常不准确,张家的“干干”和现代的“保姆”完全是两回事,她们是非常特别的一个群体,低贱为奴,但事实上承担了部分母亲的角色,每个孩子从喝奶到成年前,都由一个专职干干负责照顾,她们与孩子同床睡觉,形影不离,甚至负责教育,汪干干对她分管的宇和就“管头管脚”,吃饭不准咂嘴、撒饭粒,不准吹口哨。   干干们各有特色,女主人陆英(四姊妹的母亲)在仆人中发动识字运动,兆和的朱干干最勤奋,学习意志最坚强,坚持练习用九宫格写大字,晚上和兆和一人睡一头,见了不认识的字,便把兆和踢醒了问。兆和每每胡乱应对了以便继续睡觉,碰到不认识的字也要胡诌,免得丢脸。朱干干不久便能自己写信给孩子,督促他们好好读书。兆和结婚时,很在乎这个倔强清高的干干对夫婿的评价。   有的干干等于是《红楼梦》里所谓的“家生子”,她们跟随做干干的母亲,在张家大院、和张家孩子一起长大、一起读书,她们被称为“大姐”,而不是干干。郭大姐曾是秀才娘子,夫死后并不以回张家为辱,或因此难过,她文化程度高,擅长弹词,乐于当大家的活宝。高干干颇有才华,记忆力超人,是陆英的得力助手。她的女儿金大姐也是夫死后回来帮佣,金大姐帮助定和走出婚姻破裂的阴影,整个战争期间无偿为张家干活,战争后张家姐妹回到苏州,拮据得不能安家,又是她送来日用家居用品。   但是,细心的读者仍然能在这让人感动的情下面,感受到某种无形的残酷。张家孩子和干干的男孩女孩们一起玩、冒险、读书,甚至吵架。可是,长到十四五岁,主仆间鲜明的鸿沟就出现了,大小姐就是大小姐,仆人的孩子就是仆人的孩子。从姊妹的角度,这让她们“失望”,觉得不该长大,以至于友谊结束。但在“奴隶的女儿”眼里,这“友谊”未必那么纯粹,她们除了跟小姐们一起读新书,接受新思想以外,还受到了别的什么样的教育,这是小姐们不知道的。我所看到的干干们的故事,是张家小姐们讲出来的,难以想象,如果由干干们讲述张家故事,和张家背后各家的故事,会是什么样子?那个和小姐们一起接受新思想的菊枝,追求婚姻自由,不满意家长定亲,离家出走后再无消息,应该不久便窘困而死了。娜拉出走后能怎么样呢?整个社会结构的组成都没有给她预留下任何出路和空间。   悲凉之二,是所有的保姆都“对新事物非常抵触”,“对摩登事物心存怀疑”。汪干干用词粗野,不敬佩读书人,一身毛病总花很多钱用偏方治疗,宇和在校演戏回家晚了,即遭讽刺:“表演,‘裱’什么‘眼’,还糊鼻子呢。”。男主人对西方艺术的爱好让她们难堪,她们从雕塑面前过时总掩着眼不去看那些裸体,认为太丑、“不知羞”。她们对文学有自己的欣赏,不喜欢揭露社会不公的现代话剧,而偏爱才子佳人大团圆的传统戏曲。朱干干对于兆和嫁给沈从文非常不满意,因为看不起沈从文是写白话小说,而且小学都没毕业。兆和生孩子让朱干干去北京家里帮忙,事先把沈从文写的书都藏起来,免得朱干干看了没好评。结果朱干干看了书架上巴金和老舍的书,评价说“稀松平常”、“比旧小说和唱本差多了”。所有的干干都不喜欢新式婚姻,也不希望自己的小姐亲自挑选丈夫。她们认为婚姻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这个前提本身就有问题,因为自由恋爱不能持久。可惜,张家的小姐都是先恋爱再结婚,她们很遗憾不能阻拦。   最后我要说,我很喜欢全书讲真话的态度,比如说,没有在任何意义上假装说元和或兆和的婚姻很幸福,也没有美好和渲染她们的“高贵”。这是一个学者、而不是追星族的态度。

编辑本段纪念

故居

  沈从文故居[1]于1991年被列为湖南省人民政府重点文物保护单位,拨款进行了[2]整修。故居现陈列有沈老的遗墨、遗稿、遗物和遗像,成为凤凰最吸引人的人文景观之一,每天来瞻仰者络绎不绝。

墓地

  

    

先生一生中,着有五百万字的著作文章,《边城》《长河》《从文自传》是他的代表作。他晚年专着《中国古代服饰研究》一书,填补了我国物质文化史上的一页空白。先生从凤凰走向世界文坛,为家乡为民族争得了荣誉。   家乡人民非常崇敬他,县委、县政府与其家属商议,决定将先生骨灰安葬在“听涛”山下。沈家主动自理安葬费。杜田村“听涛”山距离县城中心一公里半,远则积山万丈,争气负高,含霞饮景,参差岱雄;近则圭壁联植,环美幽丽,沱水通脉,清滢秀澈,岩泽气通,如珠走镜,似仙境也!   沈从文先生墓碑,采天然五彩石,状如云茹,高2.8米,宽1.9米,厚0.9米,重约6吨。碑石正面,集先生手迹,其文曰:“照我思索,能理解我;照我思索,可认识人。”背面,为先生姨妹张充和撰联并书,联曰:“不折不从,星斗其文;亦慈亦让,赤子其人。”由中央美术学院著名雕塑家刘焕章教授镌。   先生一生,淡名如水,勤奋、俭朴、谦逊、宽厚、自强不息。先生爱祖国、恋故乡,时刻关心国之安、乡之勃兴、民之痛痒、人之温爱,堪称后辈学习之楷模,特立墓地,以示永远怀念!   凤凰县人民政府   一九九二年清明立

编辑本段相关事件

沈从文与诺贝尔文学奖

  瑞典学院院士、诺贝尔文学奖终身评审委员谢尔以?马悦然高行健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后,在《明报月刊》中表示,1987、1988年诺贝尔文学奖最后候选名单之中,沈从文入选了,而且马悦然认为沈从文是1988年中最有机会获奖的候选人。1988年,马悦然向中华人民共和国瑞典大使馆文化处询问沈从文是否仍然在世,得到的回答是:“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人。”其实,沈从文刚刚离世数月。   文化界流传,1988年诺贝尔评审委员会已经决定文学奖得奖者是沈从文,但因为诺贝尔奖只会颁授给在世的人,因此沈从文与诺贝尔文学奖可谓失之交臂。

沈从文与丁玲

  沈、丁两人都是近代有名的作家,尤其是沈,现代对他的评价越来越高。但对他两人的事迹,我都不熟悉,看过沈从文的小说和散文,丁玲的看得很少。忘了在哪本书上看过一个掌故,就是鲁迅误会丁玲是沈从文的事。事程是这样的,丁玲初到北京,举目无亲,生活无着,走投无路之下,就给鲁迅写信,希望鲁迅给她找到一份工作。那时,丁玲还没有走上文学之路,从没有写过,更没有发表过作品,鲁迅当然是没见过这个名字,就问一个朋友,朋友看了说:这笔迹看上去像休芸芸(沈从文笔名)。于是鲁迅误以为沈从文换一个女性的名字来骗自己,不但不理,还在写给友人的信中对沈从文作了讥刺和挖苦。鲁迅是无形的文坛领袖,对人作褒贬,影响都极大。后来,才弄清确有丁玲其人,鲁迅对此事颇为自责,觉得丁玲回乡是因为得不到自己的帮助之故,却忽略了此事对沈从文做成了伤害,对一个初闯文坛的年轻人,莫名其妙受到一个前辈的指责,打击一定不少。鲁迅只是在日记中说了句"即不是休芸芸的鬼",没有表示歉意。从此,两人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这事在鲁沈固然是憾事,但在沈丁却在一种特别的缘分将两人拴在一起,这也许也是一种暗示,暗示两人几十年恩恩怨怨的独特的,富有戏剧性的开头。我初听这段掌故时,还以为是沈从文拿着丁玲的信去找鲁迅,原来不是。事实上,发生误会事件时,沈丁只见过一次,是胡也频介绍的,而几天后,丁玲就跑回湖南。   我以前也隐约觉得沈丁应是朋友,却没想到,沈从文与丁玲,胡也频的交情竟然是这样好,远超出我的意料之外。从认识到1930这五年间,除了短暂的分开,三人似乎朝夕相处。那时沈胡是好友,胡丁是恋人,丁玲和沈从文自然也成了好友,且是同乡的关系,总是有说不尽的话,甚至有时两人用家乡话说得热火朝天,胡也频一句也插不上嘴,只好在一旁发呆。沈丁的关系这样好,以至胡也频也曾怀疑过他们,而外面更是谣言满天飞,说三人出即同行,睡就同眠,对三人同住,关系亲密作了许多暧昧的猜测。其实,沈从文和丁玲从没有男女之情,更没有过什么出轨的事,由始至终两人都异口同声说只是朋友的普通关系。这是可信的。胡丁是恋人,胡也频怎能容忍沈丁在自己的眼皮下,当着自己的面有私情?胡沈一直无比信任,也就反证了沈丁的纯洁。那时大家都是文学青年,有共同话题,而且年轻人有梦想,有希望,有热情,总是想找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交流,讨论,所以,即便沈丁的性格完全不同,当时却能聊得来。   后来他们三人还共同办过一份叫《红黑》的报纸,出了数期,因为亏损才办不下去。不久,胡丁加入左联,从事革命工作,而沈从文却一边写作,一边教书,从此,胡丁和沈各奔东西,各自走上各自的道路。1931年,胡也频被捕,沈从文不畏危险,多方奔走营救不果,不久胡被杀害,这就是当时有名的左联五烈士。胡也频从狱中写信求救,就是写给沈从文的,可见对沈从文的信任和两人感情的深厚。胡被害不久,为了安全计,丁玲决定把儿子送回故乡给母亲抚养,也是沈从文护送丁玲回去的。为此沈从文还掉了教席。1933年,丁玲失踪(过了好久,才知是被捕),沈从文多方呼吁,八方打听,还多次文提醒各方对此事件的关注和重视,不久误传丁玲被害,悲愤之余,沈从文继胡也频遇害后作了四万字的《记胡也频》,又创作了十一万字的《记丁玲》。后来才得知丁玲是被国民党软禁在南京,沈从文闻信,携着新婚妻子张兆和,带着丁玲儿子的相片,探望丁玲。丁玲此次被捕,疑是被同居的男友名冯达者出卖,同时被捕的还有潘新年---是姓冯的带着便衣摸到他和丁玲的同居处。   胡丁为革命献身精神让人钦佩,沈从文的侠气仗义也叫人敬佩,而沈胡丁三个的友谊,更让人感动。要是故事一直是这样发展下去,这将是一段让后人心仪的故事:近代两位大作家感人的情谊,高尚的情操(当然,后来的破裂,只是有损情谊,未必损及情操)。但遗憾的是,结果竟然是大出人意料之外,四十多年后,两位曾很要好的朋友,不但彻底破裂,而且破裂的方式是这样让人遗憾。   建国初年,丁玲过了一段颇为风光的日子,但56年,当了右派后,更在文革期间,饱受催残的丁玲,在1980发表了《也频与革命》一文,文中对沈从文在五十年前创作的《记胡也频》,突然作出了严厉的批评:"作者在书中提到胡也频和我与改革命的关系时,毫无顾忌,信笔乱编。。。类似的胡言乱语,连篇累

   沈从文

 

牍,不仅暴露了作者对革命的无知,无情。。。"甚至不惜漫骂:"贪生怕死的胆小鬼,斤斤计较个人得失的市侩。",真的让人敢不相信,丁玲骂的是沈从文,不知情者还以为作者在义正词严正痛骂一个汉奸走狗。   越看越让我难过。或者,对错,不是我可以评定的,更有可能对错不是个人的事,而是十年的酷劫对人性,灵魂的催残和造成人与人间的信任的极大破坏。但我个人还是较倾向和同情沈从文,丁玲的指责实在过火、过分,也是不合情理。就算他们当年确实存在政见的不同,沈从文对新民主义革命没有正确的认识,也毕竟只是个人的倾向,他并没有从事什么敌对的工作和进行破坏,事后的追究及大义除了借贬低别人来显示自己又有什么作用?造成丁玲后来政治失意难道是以前的朋友沈从文?作为朋友,沈从文对胡丁是人至义尽,而丁呢?49解放后,沈从文因一直和左联不合,处景甚艰,那时的丁玲却是高官,沈携次子访丁,想丁玲一施援手,但丁玲不但对故人冷冷冰冰,对请求也置若罔闻。绝望的沈从文惶惶不可终日,曾经一度神经出现问题,甚至自杀。要不是沈从文自杀,丁玲还不会亲自回访呢。   唯一让我觉得好过一点的是,对这种横加的指责和辱骂,沈从文一直沉默,没有发表过任何回应,只是在给朋友的信中,流露出不平的心情----这些信件沈从文死后,才由友人公开发表。沈从文用大度包容了一切,没有让遗憾变得更遗憾:昔日的好友,相互指责,口诛笔伐,情何以堪?从此,沈丁彻底破裂,形如陌路人。   据说,沈丁的友情,自从丁玲的被软禁期间就出现了裂纹。1935年,沈母病危,沈从文回乡探母,途经丁玲的家乡常德,因心急如焚,只住了一晚,来不及看望丁玲母亲,而一到家又逼于因当地的情形,不敢久留,三天后就直接返回北京。后来就有人自称是第二师范学校的学生告诉丁母,说当晚沈从文住在第二师范学校,该校学生建议沈从文去看丁母,而沈从文拒绝,因为当时沈从文的《记丁玲》当在报纸上连载。但事实上,当地根本没有所谓的第二师范学校,而沈从文当晚在常德也不是住学校,而是住在一个朋友开的旅馆,事见于当年所作《湘行散记》中的《一个带獭皮帽的朋友》。丁母听信谣言,后来又告诉丁玲,于是产生了误会。退一万步说,就算真有其事,沈母病危,沈从文有如到奔,心急回去,来不及看丁母,也是人之常情。丁玲是求全责备了。还有就是丁玲误会沈从文拒绝出面营救自己,又加深了误会。   据后人分析,光这些还不足这样,主要原因可能是《记胡也频》《记丁玲》中,沈从文作为旁观者,对一些事实的记述可能有些偏差,甚至是错误,让丁玲觉得感情受到伤害。而且作为朋友,就事论事,沈从文对胡丁两人没有太多过高的称赞,让五十年后的丁玲觉得不快。而且,后半生苦于政治的丁玲,却更在意政治上的定位,最不愿意人们提到她和冯达的事,沈从文的纪实,也就等于揭人创和私隐一样。而且经过三十年苦难的丁玲,变得草木皆兵,也许是需要找个突破口表达自己的政治立场,也许是压抑了太多的愤慨,也许是出自对前夫的爱护,就这样《记胡也频》成了罪状。。。。   掩卷无言。我真的没想到《沈从文与丁玲》这样一个温情的题目,内容竟是两人的恩怨,沈丁两人在别人的误会中结识,最后却在彼此的误会中反目,直到双方去世。看着两个同是时代的受害者,都是善良的人,发生这样的误会,倍令人心酸。

编辑本段家庭及爱情

四姊妹

  沈从文是位美男子。   不光是他长得秀气文雅,更指他的生活方式和为人处世,尤其欣赏他对三三(张兆和)的痴情和宽容。   恕我愚钝,虽从小爱看文学书籍,即使同为湖南人,然而拜读过世了的湘籍作家里,却并没包括他,倒是很欣赏以前与沈从文在北京同为“北漂一族”时且结交甚密的“女强人”--丁玲。具体内情及后续故事也是后来才知晓的。   具体说来,我是通过巴金和萧干才开始对沈从文的书产生兴趣的。他们均是沈从文的好朋友。巴金来北京,经常住在沈家里,两人早晨写小说,巴金一口气写几千字,而沈从文字斟句酌,不到一千字。萧干则是由沈从文领进北京当时著名的林徽因“太太客厅”,从此走入文坛。   读了他的《边城》、《长河》,愈发觉得自己是孤陋寡闻,竟然不知道还有这位把故事写得如此凄美细致的作家存在,我为自己汗颜。   好几周前听广播,就知道一本叫《合肥四姊妹》的新书出版了,还很获好评。作者是个台湾人。当时听了些片段,感觉很吸引人。不过到昨天才在书店看到。封面就是大名鼎鼎的张家四姐妹的合照,大姐张元和,二姐张允和,三姐张兆和,四妹张充和。因为一直对沈张之恋好奇,我直接就翻读了关于张兆和这一部分的内容。   据我发现,迄今还没人解释当初沈从文为什么会看上张兆和并采取车轮式的进攻,当事人好像也没给出我们足够的材料。我在想,是因为沈和其他人一样,趋大众之所势,一起“围攻”张呢,还是张兆和身上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让沈能努力实践师生恋,因为张家其他的姑娘也很不错。   张家四姐妹,指的是苏州合肥张家。出身名门,曾祖张树声是晚清高官,父亲张吉友是民初教育家,四姐妹则是第一批中国公学预科女生。她们是:大姐张元和(嫁昆曲名家顾传玠),二姐张允和(嫁给语言学家周有光),三姐张兆和,四妹张充和(嫁德裔美籍汉学家傅汉思)。前面三个姐妹,嫁的都是当时社会名流。而三姐张兆和,因为沈从文的追求,名声最响。在中国近代史上知名程度仅次于宋家三姐妹,这四位女子分别于1907~1914年出生。张兆和是1910年出生的。   张兆和在中国公学曾夺得女子全能第一名,她聪明可爱,单纯任性。被广大男生雅称为“黑凤”、“黑牡丹”。这很张家人感到奇怪,因为他们认为大姐张元和才是第一号美人。而兆和皮肤黝黑,还显得婴儿胖。   但在中国公学里,兆和身后确实有许多追求者,她把他们编成了“青蛙一号”、“青蛙二号”、“青蛙三号”。   青年时代的沈从文就因写过一些新潮的白话小说而在文坛崭露头角,由于诗人徐志摩的介绍,他被中国公学校长胡适聘为教师。然而木讷的沈从文第一堂课就洋相百出,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些目睹他出洋相的女学生中,就有以后成为他夫人的张兆和。   二姐张允和曾取笑说沈从文大约只能排为“癞蛤蟆第十三号”。沈从文从看到张兆和开始,就动心了。自卑木讷的他不敢当面向张兆和表白爱情,于是悄悄地给兆和写了第一封情书。   老师的情书一封封寄了出去,点点滴滴滋润着对方的心。女学生张兆和把它们一一作了编号,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后来学校里起了风言风语,说沈从文因追求不到张兆和要自杀。张兆和情急之下,拿着沈从文的全部情书去找校长理论,那个校长就是胡适。   兆和把信拿给胡适看,说:老师老对我这样子。胡校长答: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兆和马上回他一句:我很顽固地不爱他。胡适说:我也是安徽人,我跟你爸爸说说,做个媒。兆和连忙说:不要去讲,这个老师好像不应该这样。没有得到校长胡适的支持,张兆和只好听任沈老师继续对她进行的感情文字的狂轰滥炸。沈从文开始了他马拉松式的情书写作。   一切看起来好像是沈从文对兆和一见钟情。然而在兆和看来却完全不一样。处于青春期的少女明言不接受这样的爱情,她认为爱情是霎那,之后又要看到平淡和冷漠。为此她还和二姐允和争论了一晚上而没得出实质结果。沈从文后来写信说,不管你是什么意思,我认为总有顽固和偏见跟随你。沈对张的个性认识竟然是如此透彻。   时间在过去,沈从文的居住地也在不断变化,从上海到北京,又到青岛。然而不变的是他不断写给兆和的信。   沈从文的信并不是一味铺张浓烈感情,他只是娓娓道来,像是与张兆和讲道理。但从平淡的文字中,读者分明感觉到那种“舍你其谁”的韧劲。在1931年6月的一封信中,他以做张兆和的奴隶为已任。他说,多数人愿意仆伏在君王的脚下做奴隶,但他只愿做张兆和的奴隶:   “‘萑苇’是易折的,‘磐石’是难动的,我的生命等于‘萑苇’,爱你的心希望它能如‘磐石’。   “望到北平高空明蓝的天,使人只想下跪,你给我的影响恰如这天空,距离得那么远,我日里望着,晚上做梦,总梦到生着翅膀,向上飞举。向上飞去,便看到许多星子,都成为你的眼睛了。”   “××,莫生我的气,许我在梦里,用嘴吻你的脚,我的自卑处,是觉得如一个奴隶蹲到地下用嘴接近你的脚,也近于十分亵渎了你的。”   1932年夏天,张兆和大学毕业回到了苏州的老家。沈从文带着巴金建议他买的礼物--一大包西方文学名著敲响了张家的大门,二姐允和出来招呼了这位不速之客。弄堂很窄,允和对站在太阳底下的沈从文说:你进来吧,有太阳。沈从文不进来,允和就告诉他三妹上图书馆去了,不在家,让他进来等。沈从文听完说了声“我走吧”回头就走了。沈从文回到了旅馆,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尽是张兆和的一颦一笑。   三妹回来后,允和把她骂了一顿:你假装用功,明明晓得他今天要来。兆和说:我就是用功,哪晓得他这个时候来啊。允和让妹妹大大方方地把老师请到家里来,兆和终于鼓起勇气回请了沈从文。心潮澎湃的沈从文回到青岛后,立即给二姐允和写信,托她询问张父对婚事的态度。   他在信里写道:如爸爸同意,就早点让我知道,让我这个乡下人喝杯甜酒吧。张兆和的父亲开明地答:儿女婚事,他们自理。   带着这份喜悦,两姐妹便一同去了邮局,给沈从文发电报。允和拟好的电报是:山东青岛大学沈从文允。很简单。兆和的则是:沈从文乡下人喝杯甜酒吧。这也许是中国最早的一个白话文电报了,但邮局没有收,而收下了允和的。   与沈从文订婚之后,张兆和只身来到青岛,由沈介绍在青岛大学图书馆工作。专心于写作的沈从文在生活上一塌糊涂,一次洗衣服时,兆和发现了一张揉碎了的当票。原来沈从文把兆和的一只戒指当了,却忘了取回。1933年9月9日,沈从文与张兆和在当时的北平中央公园宣布结婚,但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新居是北平西城达子营的一个小院子,这个媒人是允和做的。   从《湘行书简》可以看出,在婚后几年的时间里,小夫妻感情幸福甜蜜,写信以“三三”“二哥”等昵称的称呼,让人羡慕不已。   张兆和担心着:“长沙的风是不是也会这么不怜悯地吼,把我二哥的身子吹成一块冰?为了这风,我很发愁,就因为我自己这时坐在温暖的屋子里,有了风,还把心吹得冰冷。我不知道二哥是怎么支持的。”沈从文安慰说:“三三,乖一点,放心,我一切好!我一个人在船上,看什么总想到你……”   婚后不久,实际的生活困难就出现了。然而沈从文始终是个充满美好想法的人,在去湖南湘西老家的路上,他还坚持给他的“三三”写情书。   “--为了只想同你说话,我便钻进被盖中去,闭着眼睛。你瞧,这小船多好!你听,水声多幽雅!你听,船那么轧轧响着,它在说话!它说:“两个人尽管说笑,不必担心那掌舵人。他的职务在看水,他忙着”。船真轧轧的响着。可是我如今同谁说去?我不高兴!   --你们为我预备的铺盖,下面太薄了点,上面太硬了点,故我不暖和……   --三三,我今天离开你一个礼拜了。日子在旅行人看来真不快,因为这一礼拜来,我不为车子所苦,不为寒冷所苦,不为饮食马虎所苦,可是想你可太苦了。”   当别人问起张兆和的情况来,沈从文恨不能说,她就在我的口袋里呢。   他把对兆和的思念揉进了《边城》,揉进了《长河》。翠翠和夭夭不正有“三三”的影子吗?   然而实际情况却不得不去面对。他们的生活陷入了困顿。尤其是两个孩子出世。沈从文困惑了,不光是对自己的写作,也对以后的生活。他们都困惑了。而此时沈从文表现出很大的宽容和男人的爱心来。   他告诉张兆和:她“永远是一个自由人”;如果她在北京有别的相好,或者甚至离开自己,他都不会责怪她;他这样做的理由是:既然爱她,就不应该让她受委屈。   即使这样他在信里对兆和的称呼仍是那样深情,从“三三”、“三妹”到“宝贝”、“小妈妈”。   天才的沈从文怀着单纯的“乡下人”思维去喝着“甜酒”,其中滋味或许只有他们知晓。

    

沈从文去世以后,张兆和写于1995年8月的《后记》更是二人感情不和谐的有力证据:   “从文同我相处,这一生,究竟是幸福还是不幸?得不到回答。我不理解他,不完全理解他。后来逐渐有了些理解,但是,真正懂得他的为人,懂得他一生承受的重压,是在整理编选他遗稿的现在。过去不知道的,现在知道了;过去不明白的,现在明白了。   “……太晚了!为什么在他有生之年,不能发掘他,理解他,从各方面去帮助他,反而有那么多的矛盾得不到解决!悔之晚矣。”   应该说,垂垂老矣的张兆和确是在忏悔,深切地忏悔。   沈从文的美总是让我们想起《边城》的结尾,   “可是到了冬天,那个圮坍了的白塔,又重新修好了。那个在月下唱歌,使翠翠在睡梦里为歌声把灵魂轻轻浮起的年青人还不曾回到茶峒来。   ……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似水姻缘

  

   沈从文与夫人张兆和

 

苏州一个名叫张吉友的富商,除了拥有万顷良田,热心于结交蔡元培这样的教育界名流、投资教育事业,还因四个才貌双全的女儿而尽人皆知。后来,这个大户人家的二女儿张允和嫁给了颇有建树的语言学家周有光,三女儿张兆和则嫁给了赫赫有名的大作家沈从文。   就在张允和与周有光喜结良缘后不久,她的妹妹张兆和也在名作家沈从文的长时间进攻下举手投降,成为这个情书圣手的俘虏。   沈从文来自风景秀美的湘西。玲珑剔透的山水孕育了他的才情,人性甜美的凤凰小城赋予他柔顺多情的个性。这位杰出的小说家和历史文物研究家一生共出版过三十多部短篇小说集和六部中长篇小说,是少数几个拥有世界性声誉的现代中国作家之一。青年时代的沈从文就因写过一些新潮的白话小说而在文坛崭露头角,由于诗人徐志摩的介绍,他被中国公学校长胡适聘为教师。然而木讷的沈从文第一堂课就洋相百出,他万万没有想到在那些目睹他出洋相的女学生中,就有以后成为他夫人的张兆和。   18岁的张兆和在中国公学曾夺得女子全能第一名,她聪明可爱,单纯任性。兆和身后有许多追求者,她把他们编成了“青蛙一号”、“青蛙二号”、“青蛙三号”。二姐张允和取笑说沈从文大约只能排为“癞蛤蟆第十三号”。自卑木讷的沈从文不敢当面向张兆和表白爱情,他悄悄地给兆和写了第一封情书。   老师的情书一封封寄了出去,点点滴滴滋润着对方的心。女学生张兆和把它们一一作了编号,却始终保持着沉默。后来学校里起了风言风语,说沈从文因追求不到张兆和要自杀。张兆和情急之下,拿着沈从文的全部情书去找校长理论,那个校长就是胡适。兆和把信拿给胡适看,说:老师老对我这样子。胡校长答:他非常顽固地爱你。兆和马上回他一句:我很顽固地不爱他。胡适说:我也是安徽人,我跟你爸爸说说,做个媒。兆和连忙说:不要去讲,这个老师好像不应该这样。没有得到校长胡适的支持,张兆和只好听任沈老师继续对她进行的感情文字的狂轰滥炸。沈从文开始了他马拉松式的情书写作。   1932年夏天,张兆和大学毕业回到了苏州的老家。沈从文带着巴金建议他买的礼物--一大包西方文学名著敲响了张家的大门,二姐允和出来招呼了这位不速之客。弄堂很窄,允和对站在太阳底下的沈从文说:你进来吧,有太阳。沈从文不进来,允和就告诉他三妹上图书馆去了,不在家,让他进来等。沈从文听完说了声“我走吧”回头就走了。沈从文回到了旅馆,一个人躺在床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尽是张兆和的音容笑貌。三妹回来后,允和把她骂了一顿:你假装用功,明明晓得他今天要来。兆和说:我就是用功,哪晓得他这个时候来啊。允和让妹妹大大方方地把老师请到家里来,兆和终于鼓起勇气回请了沈从文。心潮澎湃的沈从文回到青岛后,立即给二姐允和写信,托她询问张父对婚事的态度。   他在信里写道:如爸爸同意,就早点让我知道,让我这个乡下人喝杯甜酒吧。张兆和的父亲开明地答:儿女婚事,他们自理。   带着这份喜悦,两姐妹便一同去了邮局,给沈从文发电报。允和拟好的电报是:山东青岛大学沈从文允。很简单。兆和的则是:沈从文乡下人喝杯甜酒吧。这也许是中国最早的一个白话文电报了,但邮局没有收,而收下了允和的。   

   沈从文与夫人张兆和

 

与沈从文订婚之后,张兆和为了和心爱的人靠得更紧,只身来到青岛,在青岛大学图书馆工作。专心于写作的沈从文在生活上一塌糊涂,一次洗衣服时,兆和发现了一张揉碎了的当票。原来沈从文把兆和的一只戒指当了,却忘了取回。1933年9月9日,沈从文与张兆和在当时的北平中央公园宣布结婚,但并没有举行任何仪式。新居是北平西城达子营的一个小院子,这个媒人是允和做的,所以沈从文一看见二姐允和就叫她“媒婆”。   沈从文小说里面的青衣女子其实就是沈从文的婚外恋的女主角:高青秀。不过很有意思的是他们的相遇是在沈从文和张兆和订婚以后,结婚以前。这个时候产生的感情实在是让人觉得有些难以理解。   我离开北平时还计划用半个日子写文章,谁知到了这小船上却只想为你写信,别的事全不能做.   新婚不久,因母亲病危,沈从文回故乡凤凰探望。他在船舱里给远在北平的张兆和写信说:我离开北平时还计划每天用半个日子写信,用半个日子写文章,谁知到了这小船上却只想为你写信,别的事全不能做。   不幸的是,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的历次政治运动都没有放过沈从文。一次又一次来势汹涌的打击,使忧郁过度的沈从文陷入了病态的迷狂状态,他不断念叨着“回湘西去,我要回湘西去”,张兆和无言地面对此情此景,眼泪禁不住滚滚而下。后来,在妻子悉心的照料和药物治疗下,沈从文渐渐恢复了健康,这些难忘的经历使他的心灵产生了对苦难的免疫力,使他和妻子坚强地度过了艰辛清贫的岁月。1988年5月10日,饱经沧桑的沈从文安详地离开了人世,把无限的眷恋留给了白发苍苍的妻子,就如同留给了人间无限柔美的湘西。   “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这是作家和学者沈从文的一段经典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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