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的"西門豹情結"(圖)——華夏文明——中國經濟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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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的"西門豹情結"(圖)
 
   
 
列印本稿】 【進入論壇】 【Email推薦】 【關閉窗口】 2010年03月17日 07:47
于茂世

 

    當年西門豹在鄴地發動百姓,鑿渠灌田,使鄴地百姓安居樂業,讓曹操產生了濃濃的“西門豹情結”。圖為位於安陽縣安豐鄉豐樂鎮村西門豹祠南的西門渠渠首遺址。

 

 

 

資料圖片


    196年至220年,是曹操的最後24年。最後24年,前8年,曹操在許“挾天子”統一北方;後16年,曹操在鄴“求自立”建立魏國。

    曹操的爺爺曹騰是個大太監,他要了個兒子曹嵩,想的無非是死後能有人給他燒燒紙,延續自家的香火;沒想到曹操超額完成任務,竟然建立了魏國,成了魏王。

    少年曹操,就被東漢太尉橋玄目為天下行將大亂的“命世之才”,是位救天下、定天下的主兒;直到41歲,曹操在天下大亂10多年後,才探索並抓住了救天下、定天下的“命門”,這就是蜀、吳一再攻擊的“挾天子以令諸侯”。

    蜀、吳如此攻擊,無可厚非,是一種戰略選擇;曹操“挾天子”,也無可厚非,也是一種戰略選擇。


    曹操“應天順民,復何疑哉”。同樣,劉備歸叛無常,也無可厚非。其實,曹操的“挾天子”與劉備的“漢室之胄”,是一樣的。再說東吳,不是也忽悠與“挾天子”一樣的“傳國玉璽”嗎?

    “500年必有王者興”是中國人信以為真的“天命”,也是誰都躲不開的王朝更疊的強烈暗示。

    曹操有“野心”,毋庸置疑;誰混到曹操的份兒上而能沒有“野心”呢?

    周公,可能是。但周公輔助的是自家侄兒,就這,不是還“周公恐懼流言日”嗎?

    諸葛亮?左右蜀漢,也許可以;左右天下,他與曹操還不可同日而語。就這,白帝城托孤,劉備不是對諸葛亮還說“小兒劉禪,能扶起來,先生則扶;扶不起來,先生乾脆廢掉”嗎?

    諸葛亮力挺“扶不起來的阿鬥”,在劉備看來,也許是一種迂腐,很不值得。照劉備此邏輯,曹操“黃袍加身”,當是沒有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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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大河報
(責任編輯:王婉瑩)


    “若天命在吾,吾為周文王矣”。曹操至死,都反對諸將讓其“黃袍加身”。

    曹操敬天畏人,他也許怕罵,但他一直被罵著。

    怕啥來啥,這也許是另一種“說曹操,曹操到”吧。

    袁紹與曹操官渡之戰一觸即發,劉備趁機叛曹,面對諸將“與公爭天下者,袁紹也;今紹方來而棄之東(東征劉備),紹乘人後,若何?”曹操雲“夫劉備,人傑也,今不擊,必有大患;袁紹雖有大志,而見事遲,必不動也”。

    《三國演義》,曹操青梅煮酒,不是也說“今天下英雄,唯使君(劉備)與操耳”。

    三國歷史星空的英雄,何嘗不是唯曹操與劉備耳。

    鄴貫大中原

    死,是誰都躲不掉的。60多歲的曹操,不可能不想到死。但他一直沒有籌建“壽陵”。

    也許,魏國公曹操覺得,籌建“壽陵”,尚缺一個來自天子的“詔令”。

    不然,“規格”是啥?

    就按“公”的爵位籌建“壽陵”?也許曹操不甘心。

    建安二十一年(216年),“天子進公(魏國公曹操)爵為魏王”後,魏王曹操依然沒有籌建“壽陵”。

    按諸侯王的爵位籌建“壽陵”?也許曹操還不甘心。

    畢竟,陵寢是頭等大事。

    建安二十二年(217年),“天子(漢獻帝)命王(曹操)設天子旌旗,出入稱警蹕……冬十月,天子命王冕十有二旒,乘金根車,駕六馬……以五官中郎將丕(曹丕)為魏太子”。

    終其一生,曹操至少“不敢”、不曾篡漢,既為人臣,“設天子旌旗”、“駕六馬”等,曹操已然“知足”。

    於是,建安二十三年(218年),曹操籌備“壽陵”,頒布《終令》——

    “古之葬者,必居瘠薄之地。其規西門豹祠西原上為壽陵,因高為基,不封不樹。”

    建安二十五年(220年)正月,曹操臨終前頒布遺囑性《遺令》——“吾死之後……葬于鄴之西岡上,與西門豹祠相近。”

    在曹操心中,似乎積聚著一個“西門豹情結”。

    為什麼?

    說到西門豹,自然想起“西門豹治鄴”——歷史上,鄴與西門豹不可分離,亦與曹操高陵不可分離。

    鄴,從邑、業聲,最早為齊桓公所築,《管子》雲:“(齊桓公)築蔡、鄢陵、培夏、靈父丘,以衛戎狄之地,所以禁暴于諸侯也;築五鹿、中牟、鄴、蓋與牡丘,以衛諸夏之地,所以示勸于中國也”。

    此時的鄴,是齊桓公稱霸春秋的軍事重鎮。

    韓、趙、魏3家分晉,魏文侯開始爭霸中原。

    在戰國七雄中,魏國首先實行變法,魏文侯任用李悝、史起、樂羊、西門豹、子夏等人改革政治,興修水利,發展經濟,開疆拓土,魏國一躍成為中原的霸主,魏文侯是魏國百年霸業的開創者。

    三家分晉,趙氏獲利最多,魏、韓所得要少。趙氏得到晉國北部,並很快向東越過太行山,佔有邯鄲等地。魏國核心區域晉東南運城谷地,西邊是秦,北邊是趙國,東邊是新興的南韓,南邊是秦、楚、鄭拉鋸爭奪的陜地(今河南三門峽)。

    魏國山多地少,糧食勉強自給。但是,魏國境內有當時著名的鹽產地——鹽池(今山西運城解池)。鹽銷往周邊國家,獲利頗多。魏文侯以鹽業收入建立起一支精銳的常備軍,並以變法完成內部利益調整,開始向外“擴張”。

    魏文侯獲鄴,以鄴為陪都,攔住了趙國的南進路線,給趙國爭霸中原的戰略構想以迎頭重擊。

    鄴是遏制趙國南進中原與魏國爭奪地盤的戰略據點,魏文侯深知鄴之地理位置的重要性,因此他必須任命一位有能力的大臣,擔此重任。經過深思熟慮,他選擇了西門豹。

    鄴地在西門豹的治理下,很快成為魏國牽制趙國南下的戰略基地。


    趙國無法突破鄴地對邯鄲的封鎖,一直無法南進中原;魏國則以鄴地為根據地,南下爭霸中原。

    魏文侯之孫魏惠王(梁惠王)六年(西元前364年),將魏國都城從安邑(今山西夏縣)遷至大梁(今河南開封)。

    齊桓公築鄴,魏文侯任命西門豹治鄴,乃至曹操在鄴建立東漢魏國,不遠爭霸中原。

    而今,107國道、京廣鐵路與西門豹祠擦肩而過;自西門豹祠向西約3公里,是正在興建中的南水北調中線工程渠道,向東約5公里,是京珠高速公路。

    自古至今,不論戰爭時期還是和平年代,鄴地均為中國大地上的重要孔道。

    西門十二渠

    《西門豹治鄴》,是太史公司馬遷《史記》裏的經典名篇。

    魏文侯時,西門豹擔當鄴令。他走馬上任,訪貧問苦,百姓皆雲:“是給河伯娶媳婦,才搞得我們這兒民窮財盡。”

    西門豹問怎麼回事?都答:“鄴的三老、廷掾,每年都賦斂百姓幾百萬,只用二三十萬為河伯娶媳婦,剩下的都被他們和巫祝瓜分了。到為河伯娶媳婦時,女巫遍查小戶人家,遇到漂亮女子,就說‘這女子適合當河伯的媳婦’。為此,能跑的都跑了,以致城裏越來越空蕩,百姓越來越窮困。”

    西門豹說:“到時,希望三老、巫祝都到河邊送送新娘,我也會去送送這個女子。”

    到給河伯娶媳婦時,在河邊,西門豹認為所選女子不夠漂亮,回頭對三老、巫祝等人說:“先麻煩大巫婆你稟報一下河伯,說要再找個漂亮女子,遲幾天送去。”

    於是,大巫婆被投入河中。

    過了一會兒,西門豹說:“大巫婆為什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那就叫她的弟子去催催吧!”

    又過了一會兒,西門豹說:“這個弟子為什麼也這麼久還不回來?再派一弟子去催催!”

    如是者三,西門豹又說:“她們都是女人,不能把事情說清楚,還是請三老替我去說明情況吧!”

    結果,又把三老拋入河中。

    西門豹又嚴肅地說:“巫婆、三老都不回來,怎麼辦?那就請廷掾與豪長去催催。”

    至此,“皆叩頭,叩頭且破;額血流地,色如死灰”。

    從此以後,鄴地的官吏和百姓,再也不敢重提為河伯娶媳婦的事了。

    於是,西門豹發動百姓鑿渠灌田,《史記》曰——

    “西門豹即發民鑿十二渠,引河水灌民田,田皆溉。當其時,民治渠少煩苦,不欲也(不想再幹)。豹曰:‘民可以樂成,不可與慮始。今父老子弟雖患苦我(怨恨于我),然百歲後,期令父老子孫思我言。”

    《史記》還曰:“至今皆得水利,民人以給足富。十二渠,經絕馳道(橫穿禦道)。到漢之立,而長吏以為:十二渠,橋絕馳道,相比近,不可。欲合渠水,且至馳道,合三渠為一橋(渠至禦道,合三為一,架上一橋)。鄴民人父老,不肯聽長吏,以為:西門君所為也,賢君之法式,不可更也。長吏終聽置之(放棄了並渠計劃)。故西門豹為鄴令,名聞天下,澤流後世,無絕已(止)時,幾可謂非賢大夫哉!”

    而今,在安陽縣安豐鄉豐樂鎮村北豐村與南豐村之間、西門豹祠之南,“西門渠(今又名幸福渠)”依然橫穿馳道——今日中國的南北大動脈:107國道、京廣鐵路等。

    “西門十二渠建成後,鄴地遂成當時中國的富庶之區。”安陽市殷商文化研究會會長楊得志先生說,“此後,魏國的史起為鄴令,繼而修浚;曹操在鄴,在西門渠的基礎上修築‘天井堰’,重建鄴地灌區。再後,東魏天平年間重新修浚,曰‘天平渠’。而今,其名‘幸福渠’。因為都是在西門渠舊渠道上修浚或重新開鑿擴建的,是故百姓還稱之為‘西門渠’。”

    曹操在鄴之前300多年,西漢司馬遷時,西門髮式,不可更易;曹操在鄴之後100多年,後趙“西門豹祠殿基記”上刻畫西門豹像,銘西門豹為“聖人”。

    曹操新來乍到鄴地,遺命其墓與當地百姓心中的“聖人”為鄰,不佔耕地,無疑是曹操“西門豹情結”的一個側面。

    以西門豹信仰為紐帶,曹操入鄉隨俗,與鄴地百姓打成一片——曹操“西門豹情結”,不遠政治訴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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