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個政戰學校的女特務給做老婆,形影不離地跟在身邊進行貼身監控,以防他們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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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叛徒邵希彥的老婆:台灣女特務陳慧瑩組圖

2011-12-24 13:45:37 來源:米爾網 我要評論

邵希彥的女特務老婆陳慧瑩

邵希彥是駕機叛逃到台灣的飛行員。台灣當局對這些大陸來的叛徒極不信任,安排女特務當老婆來監視他們。台灣當局專門訓練一批姑娘幹這行特務,大陸飛行員到臺後,台灣當局就介紹一個政戰學校的女特務給做老婆,形影不離地跟在身邊進行貼身監控,以防他們是大陸派來的假投誠真潛伏的臥底或刺探軍情的間諜。邵希彥與陳慧瑩小姐,1964年10月8日,邵希彥(右)與女特務陳慧瑩小姐在台北空軍新生社舉行婚禮。

 

 

<br /> 1961年9月15日,解放軍飛行員邵希彥、高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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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台灣的飛行員和他們的特務老婆(圖)


1961年9月15日,解放軍飛行員邵希彥、高知學(到台灣后改名“高佑宗”,意為保佑其在大陸的家人不受因他叛逃連累)駕駛1架安-2運輸機從山東膠縣起飛,在韓國濟州島降落,2人于10月7日抵達台灣,获黃金500兩,后2人在台灣空軍服役,均以上校軍銜退役。1964年1月1日,高佑宗與梁雪迎小姐在台北空軍新生社參加集體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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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1年9月15日,解放軍飛行員邵希彥、高知學(到台灣后改名“高佑宗”,意為保佑其在大陸的家人不受因他叛逃連累)駕駛1架安-2運輸機從山東膠縣起飛,在韓國濟州島降落,2人于10月7日抵達台灣,获黃金500兩,后2人在台灣空軍服役,均以上校軍銜退役。1964年1月1日,高佑宗與梁雪迎小姐在台北空軍新生社參加集體婚禮。<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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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聞心情

 

www.stockstar.com 2011-12-10 14:09:21 米爾網 · 王亞偉壓底股曝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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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軍叛徒邵希彥的老婆:台灣女特務陳慧瑩組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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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共發生駕機叛逃案件17起,未遂5起,得逞12起。(除1986年駕駛偵察機叛逃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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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後陸續叛逃的大陸飛行員們 [轉貼 2009-7-19 5:37: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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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9年後陸續叛逃的大陸飛行員們

自1960年以來,中華人民共和國共發生駕機叛逃案件17起,未遂5起,得逞12起 。(除1986年駕駛偵察機叛逃的陳寶中的照片沒找到,其余叛徒的嘴臉都在這帖子裏。)



第一次駕機逃離大陸的邵希彥和高知學

  1961年9月15曰,邵希彥、高知學(又名:高佑宗)駕駛噴灑農藥的AN-2型民用螺旋槳飛機降落韓國濟州島,成為第一次成功駕機逃離大陸,也是惟一駕駛民航機叛逃的飛行員。邵希彥和高知學隨即被接往臺灣,並獲頒500兩黃金,以當時的市價,可以在臺北市西門町買一間100坪的店面,而這樣的店面現今的市價,至少也在5000萬新臺幣以上。

  在他們之前,1960年1月12曰,解放軍飛行員王文炳曾駕駛當時大陸最先進的米格-15型戰鬥機從浙江路橋起飛,由於對地形不熟,飛到了沒有機場的臺灣宜蘭上空,油料用盡,迫降時機毀人亡。不過,王文炳的行動開啟了此後30年間解放軍飛行員駕機逃臺的先河。

  除了高額獎金,臺灣軍方還為邵希彥和高知學安排了工作及進修。邵希彥就讀於臺灣大學外文系夜間部,畢業後赴美取得碩士學位,返臺後在亞洲反 共聯盟工作,成為國民黨“反 共宣傳”的樣板。1999年他退休後移民美國。

  高知學被安排在臺灣空軍工作,負責心戰業務,曾撰寫1000多萬字的心戰稿,還曾獲頒臺灣軍方的“國軍文藝銅像獎”,後在空軍總部政二處上校副處長任內退伍。近年來,臺灣“反 共義士”地位不再如從前,高知學也開始大曝內幕,說當年他與邵希彥並不太熟。駕機逃離當天,邵希彥表示要試飛飛機,飛了沒多久,就往東飛到黃海。當他發現不對勁時,立即要求邵希彥返航。不過邵希彥並未聽從,一直飛到韓國迫降。後來的一切他也只好接受臺灣的安排。

  如今已經年近70,在臺北頤養天年的高知學表示,他一直希望能夠回到大陸看一看,但害怕面對大陸的法律,只好暫時打消這個念頭。


偷聽敵臺,被敵臺播音員 You Huo 的劉承司

劉承司是隸屬解放軍海航某師的飛行員,海航某師是解放軍戰力相當強盛的空軍作戰師。

1962年3月3日,劉承司駕駛當時解放軍的主力戰機米格-15從浙江路橋起飛,直飛臺灣,降落在臺灣桃園空軍基地。

劉承司是第一個駕戰鬥機飛抵臺灣的解放軍軍官,對海峽兩岸的震撼極大。劉承司得到臺灣當局頒發的1000兩黃金的嘉獎,而他所隸屬的解放軍海航某師也因此被整頓,許多幹部也因此遭到整肅。

叛徒劉承司在臺灣結婚照

據說,劉承司是聽了敵臺---臺灣的“空軍玫瑰”的廣播。在邵希彥、高知學叛逃後,臺灣空軍專設了對大陸地區廣播的空軍電臺,其中有位女播音員叫陳孟華,聲音甜美而富有磁性,綽號“空軍玫瑰”,她在廣播中不斷播報從大陸來臺的飛行路線和聯系方式,以及避免臺灣空軍將其擊落的方法。

劉承司抵臺後在臺灣空軍任職,行事低調,後來官拜上校。不過,劉自空軍上校退伍後, 即與臺軍方失去連絡


李顯斌叛逃始末

圖為:李顯斌(黑西服)與李才旺(輪椅)

1965年11月11日,在臺灣桃園機場。一架伊留申-28型轟炸機正徐徐下 降,草綠色機身,天藍色機腹,尾翼上的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的標誌格外醒目。

在場的國民黨官兵都擁到跑道邊。伸長脖子,日迎著“不速之客”。他們興奮、緊 張、鴉雀無聲,指揮塔臺的當班人員一片混亂,人聲、電話鈴聲、紛雜的腳步聲攪 成一鍋粥。高速公路上,長官、記者、特務、憲兵們向機場飛馳而來…… 飛機下滑,拉平,均勻的下沈,機輪離地只剩20公分了……突然,機頭猛地一 昂,飛機高高地飄了起來,低高度上如此粗猛的操縱,乃飛行之大忌。好幾個國民 黨空軍飛行員禁不住發出驚叫。機頭繼續上揚,速度迅速減小,這寵然大物幾乎 “站”在了空中。簡直是玩命!就在這時,飛機完全失速了,一屁股坐了下來,它 不是機輪先著地,而是機尾直接著陸!火花四濺,噪聲刺耳,飛機尾巴活後被跑道 擦掉一截……救護車、消防車急馳而去。人群跟在後而狂奔。

伊留申-28型轟炸機的尾部是通訊兼射擊員的座艙,他負責報務聯絡和用尾炮自 衛,由於座艙嚴重變形,他被卡在裏面。人們費了很大勁才從裏面拉出一具屍體, 不,是半具,屍體的雙腿被磨光了一只剩下血肉模糊的屁股。機頭的開放式舷窗是 領航兼轟炸員座艙,從那裏面擡下一個滿身血的重傷者。駕駛艙在領航艙後面,駕 駛員即機長。

機長是自己走下飛機的,他臉色蒼白,一邊“笑”著,一邊揮手向人群致意。許多 人摘下軍帽向他揮舞、……然而,人們的心中並列著巨大的問號和驚嘆號:這位機 長為什麽在第一次亮相中,做出如此驚險的表演? 當日13時動分;這架轟炸機從福建某軍用機場起飛,本應向正北出航,而它兜了 一個圈子後竟向南飛去。背道而馳!領航員李才旺發覺了,他知道駕駛員將羅盤刻 度讀錯180度.雖屬罕見,但確有先例。

“這小子,飛迷糊了……”。李才旺抽出筆紙,在作業臺上一揮而就——寫了個字 條,然後從領航艙與駕駛艙相通的聯絡窗中,把條子送給機長李顯斌。二人照面 時,李才旺擠擠限,做了個譏笑的鬼臉——李顯斌掃了眼紙條,無動於衷。領航員 有些急眼了,湊近窗口大聲提醒、呼喊、喝斥。機長仍然不予理睬。這時,飛機正 飛越金門島,隱約可見島上已經開炮。飛機上升了些高度,繼續向南飛行。李才旺 終於明白了突發的事變,把李才旺驚呆了,他的腦袋成了一片盲區,思維仿佛凝 固,只有一個聲音在耳邊高叫:我不去臺灣!我不會……”

他下意識地拔出 手Qiang ,上膛,緩緩舉起,剎那間,他猛醒了:打死機長——飛機的 駕駛員,等於自殺!李才旺猶豫了,眼球轉轉,靈機一動,用槍逼住李顯斌的臉, 厲聲命令道:“飛回去!要不,我開槍了”

李顯斌笑了,這笑很復雜,猙獰、胸有成竹、不屑一顧……李才旺楞住了,怎麽? 以為我不敢?認準了我是個怕死鬼?他被這張嘴臉激怒了。“媽的,老子跟你同歸 於盡!”盛怒之下,他沒來得及多想,狠狠地扣動了板機,但萬沒料到,偏偏碰上 個“臭子兒”.千鈞一發,李才旺急忙抽回槍,準備再次上膛,可是,太遲了。他 看見窗口上露出兩只惡狠狠的眼睛,緊接著,又出現了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李才旺 絕望地閉上了眼睛,只聽兩聲槍響,他倒在血泊中。

臺灣“國家安全局”。李顯斌在受審,他首先交待“那兩個是我強行帶來的”。

報 完頭功後,他接著講:“領航員是我打傷的,我是迫不得已。”這是真話,他和李 才旺同機飛行十來年了,空中配合默契,私交更加密切。盡管如此,李顯斌也不敢 匯露半點“天機”。叛逃前三天的一個深夜,李顯斌起李才旺熟睡之機,悄悄卸掉 了他 手Qiang 的撞針……李才旺的槍果然沒有打響,但李顯斌生怕他鬧出其它事來,終 於對他下了手。

當問及“著陸動作為什麽反常?”時,李顯斌支支吾吾地解釋:“我一時太緊張 了。”這回他說了假話。為了這次逃臺,李顯斌精心策劃一年多了,可謂機關算 盡。他早就打算弄死一個“表表忠心”,這樣既容易取得臺灣當局的信任,又可以 多得一份獎只是手段使絕了,難免令人發指,不便明說。反正國民黨特務系統的人 都“鬼”得很,大家心照不宣也就是了。誰來充當這個犧牲品?無疑是通訊兼射擊 員廉寶生。李顯斌與廉寶生性格不合,常生齦齬,此行正是報復的好機會。

圖為:李才旺被迫"發表聲明",後座的黑西服就是叛徒李顯斌.

臺灣當局不管這些雜七雜八的瑣事。“一視同仁”將他們統既定為“反 共義士”

廉 寶生冠上加冕——“義士”兼“烈士”。後來,大陸有關方面也將他們未加區別地 視為同謀共犯,只是略加首犯、從犯之分。

單獨執行任務的581號機組“失蹤”了,各區雷達奉命開機,都未搜索到目標。

當晚,整個部隊的軍政一把手茶飯不思。師長推測:“機組成員肯定已全部遇 難……”政委心情沈重地建議:“追悼會要不要提前籌備一下?”

19點30分,空軍司令部打來長途電話:“據敵臺廣播,李顯斌機組已駕機叛逃 臺灣”,師長僵舉著聽筒,定格。政委則癱在椅子上,良久,喃喃嘆道:“中國空 軍一向號稱藍天衛士,藍天鋼鐵長城……我們師倒好,出了個藍天犯罪集團!”

首犯李顯斌罪不容赦,然而關於駕機叛逃罪卻沒有專門立法。“《中華人民共和國 懲治軍人違反職責家暫行條例》第七條規定偷越國(邊)境外逃斷處三年以下有期 徒刑或拘役。換而李顯斌機組算不上叛國,這一條用不上他們。於是有人提出既然 法律上有漏洞,則只能歸於個人的越軌現象,很多人立刻提出異議。和平時期犯罪 的本質特征是行為的社會危害性,李顯斌起碼犯有盜竊武器裝備罪,故意殺人罪。

這個問題經過爭論,取得了一致看法,李顯斌機組屬於犯罪集團。遺憾的是,由於 罪犯們缺席,軍事法院始終未能開庭。70年代末,我有關人員會見了這個“犯罪 集團”成員之——在美國定居的李才旺。他神情沮喪地訴說了自己去臺灣後的經 過。

“那天,李才旺被送進臺北空軍總醫院,手術後只在醫院住了一晚上,第二天就被 轉送到—個隱蔽的地方接受審查,完全與外界隔絕。房子周圍有憲兵站崗,室內有 4名保防軍官晝夜輪流看守,並不時審問他來臺灣的目的和大陸軍事、政治情況。

李才旺眼見木已成舟,索性任人擺布,發表了“反 共聲明”,出席了臺灣當局特意 安排的記者招待會……,他想,既然我已是“反 共義士”,大概不久就會獲得自 由。但事實出乎預料。傷愈後,國民黨空軍先讓李才旺住在空軍宿舍,僅派了個情 報官“陪住”。

一天,情報官關心地說:“單身漢不容易喲,我向上峰建議,派個人幫你做飯 吧。”李才旺沒想到,派來的人竟是受審期間看守他的憲兵班長,他拍著桌子發了 通火。憲兵班長走後不久,空軍總部政戰部主任來找李才旺,十分“為難”地說: “我的小兒子考上了對門的有英國中,離我家太遠了,不知能否借你一處寶 地……”李才旺家的對面的確有一所中學,但這麽大的官,豈能找不到個住處?何 況既不沾親又不帶故,你兒子憑啥要住到我這裏?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他望 望對方軍服上中將軍銜,只能苦笑著連說“歡迎”。中將的“公子”總算中學畢業 了不得不離開了。就在第二天,空軍保防處長上門來說,他要調外地工作, “兒 子”留下上學,於是,頂替中將“兒子”的接班人又駐紮進來。

為了擺脫監視,李才旺借故搬了家。不久,出了怪事,他住的那幢樓頂上冒出一排 天線,一打聽,原來此樓遷入軍事情報局的一個什麽“ JianTing 站”.再次搬家,他前 腳到,後腳就跟著搬來一家人。這個鄰居的主人一天到晚“焊”在家裏,無病無 災,都從不上班。不上班靠什麽吃飯,李才旺明白了他的“職業”。幾年來,不論 是上街理發,還是到河邊釣魚,李才旺時時受到“關心”,處處跟著“尾巴”。

他 苦惱,暴躁。但又無可奈何,只能時時警惕,處處防範。哪裏還象個人,純粹是只 野兔! 李才旺的妻子原是他治傷時的護理員,看著丈夫的可憐相,嘆口氣,終於說了實 話:“當時我也是派去監視你的。”兩口子拿來了酒,邊喝邊發牢騷:“他們這樣 搞,太過份了”“這種窩囊的生活,有什麽意思?”“只要有機會,我們就離開這 個鬼地方!”

後來,李才旺的妻妹與一個美國人結婚去了美國。良機不可失,他們兩口子積極活 動起來,先是“送紅包”托人幫忙,獲準李才旺退役,接著又以探親為名,全家一 起到了海外。李才旺,這個“逃到自由世界的反 共義士”,終於又逃離了所謂 “自 由世界”…… 1987年,為慶祝國民黨空軍“8·14”勝利50周年,臺灣“空軍總部” 在 岡山空軍官校展示了那架蘇制伊留申-28型轟炸機。22年前駕駛這架飛機去臺 灣的機組,只有李顯斌一人露面。

事件真相直到30多年後才被李顯斌和李才旺自己揭發。原來李才旺與廉保生並不是自願前 來臺灣,廉保生更是因為情勢不可挽回而自殺身亡。李才旺在臺灣空軍短暫服役後於1983年退伍,隨即赴美定居。後來,李才旺透過管道取得中國政府的諒解,再轉赴上海,並正式投共,返回大陸發表抨擊臺灣當局言論,臺已拔除其"義士"之名。成為極少數叛逃臺灣又回歸大陸的人。

李顯斌1990年自臺灣軍方退休後移民美國,曾為了多要獎金一事,引起喧然大波,後又企圖循李才旺模式前往大陸,1991年,他聽說在山東的老母病了,他研判形勢,認為已過了30多年,應該不會有事。1991年12月16日他從加拿大返回山東,26日,大陸公安在青島機場將其逮捕。1992年6月26日,青島市中級人民法院刑事審判庭以投敵罪判處李顯斌15年有期徒刑,他的母親也在他被捕後不久去世。2002年5月14日,李顯斌因患胃癌獲假釋出獄。



圖為:叛徒蕭天潤駕駛叛逃在韓國迫降的轟炸機



王學成駕殲-5叛逃始末

王學成駕殲-5叛逃始末

叛逃:桃園國際機場的第一位不速之客

  1983年11月14日上午10時許,臺灣桃園。

  自1979年動工興建的蔣中正國際機場(也即人們今天所熟知的挑園機場)還沒有全面啟用,彼時該機場正在建築南機坪的備用跑道,很多機場建設工人忽然接到緊急疏散的通知,剛開工不久的他們看著許多空油罐車開上了主跑道,同時監工命令把臨時能找到的一切阻擋物搬上了跑道空油桶、施工架、工程車等等。許多穿軍裝和警服的人荷槍實彈闖入機場,那種如臨大敵的氛圍使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10時15分,已離開建設工地的工人們聽到機場上空傳來噴氣式戰機的聲音。很快的,兩架國民黨空軍的F-5E戰機伴隨著1架沒見過的銀色戰機穿破雲層,進入了降落航線。由於跑道已被各種阻礙物擋住,銀色戰機在很低的高度又拉起機頭,在機場上盤旋了數圈,最後,它朝那條尚未完工因此阻礙物較少的備用跑道對正機頭,強行降了下來。

  降落的神秘銀色戰機兩翼減速板全部打開了,飛行員踩剎車造成的飛機輪與地面的摩擦聲尖歷地叫著,飛機邊滑行邊瘋狂地躲避著備用跑道上的一些阻礙物——砰砰!飛機的兩個主輪爆裂了,最後,飛機總算勉強停住在備用跑道的盡頭。座艙蓋打開,一位穿著陌生飛行服的駕駛員探出了頭,在場的工人們終於明白,這是一位大陸空軍叛逃而來的所謂“義士”來了。

  當晚,在臺灣當局“行政院”會議廳舉行了記者招待會,於是全球媒體都知道了叛逃者的名字

  解放軍海航某師XX團第2大隊第X中隊中隊長、全天候飛行員王學成。他劫持到臺灣的那架飛機是即將退役的國產殲-5型殲擊機,編號83065,起飛地點浙江舟山,人民解放軍海軍航空兵某機場。

簡歷:叛徒的同窗

  王學成叛逃投臺後,臺灣當局一如以往,還是以封官許願那一套來”嘉獎”。他為了博得臺灣當局的歡心,也不遺余力地表演“效忠”。1983年11月14日晚,在臺“行政院”會議廳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他手舉隨身佩帶的自衛武器59式 手Qiang 和飛行圖囊,以示“貨真價實”。12月1日上午,在臺“國軍文藝活動中心”,他又秉承有關當局的要求,表演了所謂“宣布脫黨”的鬧劇。臺“參謀總長”郝伯村上將授予他“空軍少校”的軍銜,並宣布獎勵他黃金3000兩,至此,他冒死背叛總算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加入了當時在臺北被稱為“超白金鉆戒類王老五”的行列。

  許多年已經過去了,經查證兩岸可以找到的公開資料得知,王1955年出生於河南開封市,其祖父和父親都是國家高級幹部,祖父還是個”老革命”。可以看出,王的家庭背景是比較好的。據說文革期間,其祖父和父親都受到了相當程度的衝擊,其祖父在某種失意的狀態中抑郁而死。

  王年幼時其父長期在北京和武漢工作,因此,他在祖母的照顧下,在開封度過了童年。16歲時隨父至武漢。高中畢業後,他參加了軍隊,1974年3月,他進入保定一所空軍初級航校,成了同齡人中令人羨慕的”天之驕子”。他在接受了初級航校的訓練後,進入南方某空軍飛行學校受訓,畢業後分配至海航某部,並在服務幾年後被任命為中隊長。非常值得註意的一點是,他在航校學習期間,他竟是後來於1982年10月叛逃臺灣的吳榮根的同窗,吳榮根於他叛逃前四個月已先期駕機逃臺。

  王叛逃前已於1980年結婚,婚後分居兩地,王因此對每年一個月的探親假制度滿腹牢騷,而類似的休假制度既大大超過當時一般國家公職人員的休假標準,更是各國軍人的通例,但王把這種制度看成所謂”壓抑人性”。

  回顧王的簡歷,筆者覺得值得註意的是兩條其一是從他的簡單學習經歷看,國家和軍隊在他身上無疑註入了更多的心血,而與同齡人相比,他之能參加軍隊,也反映了那時很多幹部子弟的某種優越地位,其二,其祖父及父親在文革中都受到了相當程度的衝擊,也可以看出文革對軍隊的潛在和長期影響。

  大勢:80年代初中期的兩岸

  1983年,先後有四起我軍航空兵人員逃臺事件,是兩岸政治攻心戰中臺軍頗為“得意”的一年。但是,若從兩岸關系當時的大勢上看,這些事件並不能反映大勢的進展,恰恰相反,由於兩岸政經局勢的演進,兩岸恰恰處在關系傾向緩和的一個進程之中。

進入上世紀80年代初年,是時,十一屆三中全會已召開5年,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的基本路線也已深入人心。在兩岸關系上,黨和國家決策層經過深思熟慮,考慮到國家戰略重心的轉移及兩岸血濃於水的同胞情意,出於對中華民族長遠利益的高瞻遠矚,以及對大陸戰略重心的重新考量,已推出和平統一的基本方針,一國兩制的雛形已經隱約可見,因此,兩岸軍事形勢也隨之得到了極大的緩和。換言之,大陸長期奉行的”解放臺灣”的軍事戰略已被”和平統一”的戰略所取代。

  1979年元月1日,大陸宣布停止了延續20年的對金門、馬祖的炮擊。同日,中美建交,實現關系正常化,在建交公報中,美國”承認中華人民共和國政府是中國的唯一合法政府”,並承諾將在此範圍內”同臺灣人民保持文化、商務和其他非官方關系”,美軍自臺灣撤離的工作已成定局。至此,對兩岸軍事形勢一直有很大負面影響的中美關系逐漸駛入良性的軌道。

  在臺灣方面,隨著蔣經國“執政”進入末期,在時代大勢推動之下,當局意識到一味奉行”不接觸、不談判、不妥協“的”三不”路線將不得人心,為了緩和島內矛盾,因應大變的國際格局,因此,在考慮逐步放寬島內控制的同時,在兩岸軍事方面悄悄放棄了癡心妄想的“反攻”戰略,轉而采取守勢的方針,因此,對一直奉行的對大陸的自欺欺人的招降納叛的政治攻勢也聲勢小了許多。簡言之,從前以軍事為重心的對大陸戰略已換位為以政治和經濟為重心。

  正是在這樣的大背景下發生了王學成的駕機叛逃事件。

  過程:重繪叛徒的“歷險記”

  經過查找叛逃後王在臺灣的有關言論及臺灣方面公布的有關材料,事發20年後,我們大致得知了其背叛一幕的較詳細經過。下面我們可根據各方材料較準確地描畫一下王學成駕機叛逃的整個過程。

  1983年11月14日,浙江舟山,解放軍海航某基地。

  7時30分,浙江定海岱山機場的海軍航空兵某部飛行員王學成吃過早餐,帶著飛行圖囊走向機場停機坪。當時隨著軍隊正規化建設步上軌道,海航規定各飛行團要進行超過100小時的訓練,每日飛行訓練的起落架次大大多於以前。今天飛行訓練的科目是單機儀表飛行,對於處心積慮想要叛逃的王學成來說,這可是難得的機會。

  7時55分,王學成駕駛著一架殲一起飛,他剛起飛就想往南,但機場南面正有兩架兄弟團隊的教練機在進行飛行訓練,做賊心虛的王學成擔心被教練機發現,決定等下一個飛行科目時再說,他借機檢查了一下飛機各項性能。

  日時30分,第一個科目結束,王學成著陸加油。

  9時15分,經過短時間休息的王學成再次起飛,但機場南面兩架教練機還在空中盤旋,孤註一擲的王學成心一橫,不顧一切壓下機頭,將高度降到10米,幾乎是貼著海面高速飛行。他頗費心計地先繞了個大圈子,避開那兩架教練機的視線,然後再轉回來,向南飛去。一直心驚膽戰的叛逃者非常留心耳機裏的信號,但王學成沒有聽到任何異常,他估計沒有被發現,因此暗自竊喜。

  9時40分,他超低空飛行了18分鐘,他計算著應該逃出了我方空軍的雷達網的監測範圍。這時副油箱的警告紅燈亮了,顯然,長時間的超低空飛行耗去了大量的燃料。儀表顯示主油箱只有700公升燃油。他扔掉副油箱,決定孤註一擲冒險爬高。

  9時45分,他爬升到10000米高度,保持著1000公裏時速。為了減輕重量,他把機上三門機炮的炮彈打掉了140發左右。

9時55分,2架塗著國民黨空軍機徽的F-5E戰鬥機迎面飛來,由於無線電頻率不同,無法進行聯系,王學成害怕對方把自己當作是來犯者,趕緊搖擺機翼,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總算這2架飛機沒有開火射擊,但是卻緊緊目丁住,嚴密監視。王學成低頭一看,油量表顯示只剩下最後的備用油量了,須快找機場降落。那兩架怎麽一直飛在我後面,無線電叫不應,只好打手勢要他們來後面,帶他降落。

  10時05分,監視伴隨的臺空軍戰鬥機駕駛員徐維翰和陳世英總算弄懂了王學成的手勢。3架飛機穿越雲層降低高度到2440米左右高度。

  10時10分,被劫持戰機上的油量已快指零,再不降落就要跳傘了,這時他看到在淡水河西方有個機場很醒目,他不敢延誤,趕緊放下起落架準備著陸。

  10時12分,跑道上都是障礙物:本想順風著陸,但發動機的聲音已變調了,他只好逆風降落……

  然後,就是本文開頭的那一幕了。

  座機:蘇系血統,身世不凡

  王學鹹叛逃後,臺灣針對祖國大陸的策反心戰部門如獲至寶,特別是對第一次被劫持到臺灣的殲-5型戰機津津樂道。其實,這種飛機當時在人民空軍已服役多年,即將退役了。

圖為:叛徒王學成駕駛叛逃的殲5被臺灣當局公開展覽。


  殲-5型殲擊機實際上是中國仿制生產的原蘇聯米格—17型戰鬥機,1952年開始在蘇聯空軍服役,1959年開始就陸續退役。但米格一17是一種典型的墻內開花墻外香,蘇聯將米格—17的生產技術先後轉讓給中國、波蘭和捷克斯洛伐克,並且還提供給東德、古巴、朝鮮、越南、匈牙利、阿爾巴尼亞,保加利亞、敘利亞、阿爾及利亞、東也門、蘇丹、坦桑尼亞,埃及,伊拉克、索馬裏等20多國,這些國家的米格一17在60、70年代的局部戰爭中都曾發揮過不小作用。

  在中國,1954年10月在蘇聯技術援助下,沈陽飛機制造工廠開始生產,最初稱為56式,也叫東風101,後來才改稱殲-5,1956年7月19日原型機首次試飛成功,成為中國自行生產的第一種噴氣飛機,在中國的航空工業發展歷史上具有裏程碑的意義,為此在第一架飛機出廠時聶榮臻元帥親自蒞臨剪彩。殲5從1956年9月開始小批量生產,1959年6月停產,1960年以後又恢復生產,整個殲-5家族生產總數超過1000架,成為中國空軍60,70年代的主力戰鬥機種,在國土防空作戰取得了輝煌戰績,是擊落擊傷敵機最多的機種。


 殲-5服役之時,正是我國沿海局勢和國土防空形勢最為緊張的時刻,作為防空戰鬥機主力的殲-5義不容辭地挑起了重任,並取得了一系列勝利,甚至不乏擊落美制F—4B“鬼怪”、陽一57A高空偵察機和高空無人偵察機等高性能飛機戰例。幕落:林賢順中校之後

  在王學成叛逃前後的幾年裏,兩岸仍有數起類似事件發生。但隨著冷戰結束的號音,祖國大陸對這種兩岸間的特殊”戰爭”采取了新的政策,而臺灣當局出於大勢,也不得不作出回應。1988年9月11日,解放軍鑒於兩岸關系的緩和,宣布停止執行1962年頒布的對駕機起義的獎勵方法。作為回應,臺灣當局也宣布廢止所謂的《對匪陸海空軍重賞招降辦法》.



是1977年7月7日判逃臺灣的.確切的說他叛逃的主要動機是拋棄他在大陸不怎麽漂亮的妻子.


範園炎受到蔣經國接見。(請註意:蔣身後的警衛人員精神高度緊張)

範園炎是1977年7月7日判逃臺灣的.確切的說他叛逃的主要動機是拋棄他在大陸不怎麽漂亮的妻子,範後來在臺灣空軍 總部政戰部任職,以上校軍銜退伍。由於他的口才相當好,服役期間成為臺灣軍方實施“反 共教育”最好的樣板教材。而他在駕機叛逃抵臺下機後所說第一句話“大陸太苦了”,更成為當時 臺灣當局對大陸文宣的所謂“最好樣板”。

夢寐以求的“第二夫人”

福建省某機場,空軍某偵C團晝間飛行訓練井然有序地進行著。機械師劉山在停機位置迎接飛機落地,他忽然發現飛行中隊長範園炎提著飛行帽,也在一旁焦急地等候。劉山感到意外,往常都是等飛機再次起飛準備完畢後,飛行員才“光臨”,這回飛機未落地,他就等著。劉山湊過去打了個哈哈:“範隊長提前駕到, 有失歡迎哈哈──”

飛機牽引回來後,劉機械師忙著加油、充氣,偶然看到範園炎蹲在停機坪後面,一口接一口地吸煙。範登機時,劉山隨口問了句:範隊長,從沒見你拍過煙。今天怎麽薰上了?”,“跟別人要了一支……”範園炎心不在焉地答了句,正要進座艙,忽然又下了飛機,告之“我解個手”向廁所跑去。劉山笑了。記得上星期打靶,有個新兵蛋子也是,剛端起槍就城報告:“我要撒尿──”可是,那是個新兵,範隊長卻是老飛呀!劉機械師感到範園炎的情況不大對頭,等他回來後,關切地詢問:“老範,你怎麽這樣緊張……今天飛什麽課目?”’“飛什麽……
課目”範園炎“刷”一萬變了臉色,怔怔地望了劉山一陣,惡狠狠地吼道,“你管得著麽。”範園炎跨過座艙。劉機械師趴在一邊協助開車,看到範園炎的手直打哆噴,氧氣面罩幾次域戴不上,於是幫了一把,劉山覺得範中隊長象是換了個人,他產生一種不祥的預感──要出事!果然,範園炎起飛後再也沒有回來,他飛走了劉機械師精心維護多年的飛機。這一天是,1977年7月7曰。範園炎是貼著海面直接飛往臺灣的。“超低空飛行”是駕機叛逃的慣技,沒有重復描寫的必要

。值得一提的是,由於叛逃曰期數字的巧合,他的叛逃被稱為兩七事件。有人私下議論,兩個7?,可合為一個“女”字,由此預言:範園炎這小子,到臺灣那個花花世界後,肯定要討個第二夫人”。大隊政委當然不同意“雙7為女”的無稽之談,不過,聯系起範園炎以往的表現,他得出同樣的結論.“範園炎經不起敵人欺騙宣傳的引誘,在金錢美女、高官厚祿面前,喪失了革命氣節……其中,恐怕重點是美女。”在政委的印象裏,範園炎的思想很不健康,住種生活十分空虛,盡追求低級趣味,追求腐朽糜爛的生活方式,清除精神汙染時,‘他那裏烏七八糟的東西最多,他還搞“多角婚外戀”,同時與駐地幾個女青年拉拉扯扯……政委曾不點名地批評過範國炎,可是他”小錯不斷,大錯不斷,也拿他沒有辦。上級機關派來了調查組,在座戰會上,大家提供了不少情況,證實了政經的推斷。
飛行員甲反映.範園炎的思想意識很差,說過“男要闖,女要浪”,這說明他喜歡前就是輕薄放蕩的女人!他還很羨慕炊事班段班長討了個漂亮老婆,說“那個子間房時,性<!-->欲肯定來得快”。飛行員乙說,範園炎看不上他的鄉下老婆,說她“土得掉渣地,醜得嚇人,根本拿不出手”。飛行員丙、丁附和道:對啦,範園炎逢人就說他老婆“想起來傷心、看起來惡心、丟在家裏放心”,是個“叁心婆娘”。接著,又有人補充:他還唱“飛行員之妻”的歌──“美麗的姑娘千千萬呦,唯有你最難看。你象天上飛的老烏鴉阿,你象地下爬的蛤蟆……”飛行員的配偶果真這麽醜嗎?調查組順便了解了一下,有這樣一個例子:有一年春節(春節是家屬臨時來的高峰),飛行大隊和炊事班的來隊家屬們舉行過一次非正式的比美活動,男人們打分的結果──炊事班的家屬被劃為“第一世界”,飛行大隊的家屬屈居“第叁世界”。當按,老飛的愛人中也有拉夫的,但平均相貌確實比較─般化。調查組進一步地調查,在飛行人員婚姻戀愛問題上,又發現了一系列的問題:另一.飛行員不好找對象。百裏挑一的飛行員是軍中的“貴族”,被總部首長看作是“精華”、天之驕子”、“空軍戰鬥力的主要體現…然而在部隊醫
院的小姐們面前(飛行員難得接觸醫生、護士以外的女性)卻一點也不吃香,“
老飛行員的生命是脆弱的”、“巧克力好寡婦難當”一類的J句,她們早有耳聞。飛行員所找的對象還要過政審關,這道關口象個細眼篩子,莫說是“五類分子”、“有海外關系的人的子女”也不予通過。其二,飛行員找不到好對象。首先因為空政有明確規定。空勤人員25歲方可找對象,滿28周歲方準結婚,而那時農村還不大講究晚婚,等我們的飛行員回家找對象時,只能揀人家剩下的。何況,探親時間僅兩個星期(嚴禁超假)。倉倉促促,饑不擇食,往往稀裏糊塗地或由人包辦了終身。有人說飛行員是即興好風一結婚就家簽了無期合同。娶個不稱
心的老婆,比沒有老婆還糟,有的人就鬧起了“第二次饑荒”。其叁,有關制度欠靈活。接明文規定,飛行員只要結了婚,家屬便可“隨軍”,但在部隊成家後,必須堅持“星期六制度”,即每周末才能回家屬區團聚一夜。享受不到這種“待遇”的地面幹部很不理解“飛行員吃那麽好。身體那麽樣。成天憋著受得了嗎?,不飛行時,放入家回去算啦。”(1985年,空軍黨委做出決定,改進飛行人員戀愛、婚姻、星期六制度等具體規定。)範園炎到了臺灣不久,受到當局某高級長官的召見。交談中,範園炎十分拘謹,當問及“為什麽要投奔臺灣”時,他
背書式地回答:“我向往自由世界……我要離開可怕的共產主義制度……”這完全是“套話”,那長官顯得不大感興趣,又扯了一會兒,他忽然傾過身子說起悄悄話:關於來臺動機,請範先生談具體些。你個人究竟想得到什麽?……有話盡管講嘛。”範園炎滿臉通紅,扭捏了一陣,支支吾吾地如實把出:“我……我想討個漂亮婆娘。”‘“哈哈哈,這就對唯。”長官拍拍範園炎的肩連聲說:“好說,好說……”。

過了幾天,在一次臺灣空軍總政治第舉辦的舞會上,有關人員給範國炎引薦了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中場休息時,還特意安排他們合一張影。拍照前,有人向範園炎交代:“可以把手輕輕擔在女伴肩上拍個姿勢。”不料鎂對準他們時,範園炎意情不自禁地緊緊摟住了那女人……夢寐以求的終於如願以償,範園炎對了個非常漂亮的“第二夫人”。範國炎很幸福嗎?

1984年5月回大陸定居的臺胞工端球(原臺灣醫學博士。縣議員,現為北京農工 Min Zhu 黨成員)說:“我有個老同學的外甥,是臺北空車總部的上校,我們經常來往。範園炎就住在他家隔壁,由於臺灣當局把他當宣傳品,我也就比較註意他的情況。範園炎的行動常受到特務監視,連身邊的太太也是特務。國民黨專門訓練一批姑娘幹這行。大陸飛行員到臺後,當局就介紹一個給做老婆,形影不離地跟在身邊。所以,他平時說話做事,也得處處小心提防。比臺灣老百技還苦得多喲!老百姓突然想買什麽東西,或是到臺北、臺南、臺中,哪裏都能去。他就不行。他要是想到那裏去,他太太說不能去呀,他就沒有辦法了,一個人失去了自由,
還有什麽意思!”範園炎盡情沈浸在“溫柔鄉”裏,覺得“第二夫人對他很有感情,”自己除了進男廁所她不跟著,於是想起句老話“公不 離婆,稱不離砣”可 是不久有件事引起他的J覺……一次範園炎奉命到一所學校“做報告”,說“大陸窮得祖孫幾代穿一條褲子,連地瓜子也吃不上。我們飛行員待遇雖然最好,但也常常餓肚子……”他說得太玄了,師生不懷禁愕然,繼而竊竊私語。一個學生看他長得胖乎乎的,便站起來問道:“既然大陸飛行員都吃不飽,你怎麽吃得這麽胖?”範園炎語塞,會場上爆發出一陣哄笑……範園炎對此很氣憤,抱怨提刀
代筆之人“稿子寫得真臭”!不料,第二天,上司把他召去出示了黃牌:“聽說你對那個講話稿有意見?不要這樣嘛,那是上峰的意思!”範國炎嚇得出了身冷評,事後反省一番,自己的不滿好象只對太太流滯過……。又一次,臺灣歌星鄧麗君來軍中慰勞演出,那個上司見範園炎看得眼睛發直,附耳取笑:“咦,你不是說鄧小姐的奶<!-->子沒你太太的一半大,怎麽也盯住不放?”範園炎一陣心動過速,差點暈過去,這回他徹底明白了……唉,如此不正經的私房話,上面都知道,那他們就沒有不知道的唯!範園炎望望坐在另一側的“太太”,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範國炎終於認清每晚睡在他身邊的女人究竟是個什麽角色。是的,這個“第二夫人”比“原配”漂亮十倍,但比卻“原配”可怕百倍。他不敢對這個女人抱有戒心,更不敢增恨、對抗,因為她是主子,他是奴才,從此,一向色眼包天的範園炎成了受氣包。打麻將時,吊膀子的太太“…打這張牌,他不敢打那張;出門買菜,“太太”喊東,他不敢向西,性生活也失去了自由,“太太高興了,恩準一次,心煩了,碰都不許碰。範園炎成了十足的“模範丈夫”。在這個“家庭”裏,範園炎C顏觀色、婚態百出,那女人無非帶著任務而來,對“丈夫”
根本無感信可言。如今看他矮了下去,愈發居高臨下。“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永遠做你的奴仆”這類情場慣用語,已不再是男人們口頭上的甜言蜜語,而成了範園炎的真實寫照。



叛徒劉誌遠駕駛的殲-6抵臺後的醜態!



叛徒劉誌遠駕駛的殲-6抵臺後的醜態!(據他本人事後說:他是特意擺出的舉手投降的姿勢)

叛徒劉誌遠駕駛的殲-6抵臺後的醜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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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天勤駕新型戰機叛逃韓國事件始末
  
  1983年8月7日,空軍試飛團第二大隊副大隊長孫天勤借試驗飛行之機,駕駛試飛團045號殲-7Ⅱ(改裝英國馬可尼公司雷達,為殲-7M的研制做試飛)戰鬥機從遼寧大連機場起飛,飛抵韓國漢城K16基地。此次叛逃創造駕機叛逃者中職務最高、機型最新的雙記錄。孫天勤不僅飛走了一架當時我軍最先進的飛機,還盜帶走了一項重要的科研項目,這就不光是個政治影響問題,還涉及到軍事的泄密。

  孫天勤,陜西鳳翔人,1937年出生,1950年小學畢業,1953年鳳翔縣中學畢業,1956年畢業於陜西省西安師範;同年8月作為空軍第一批從地方學校選拔的飛行學員入伍(高知學也在這一批裏)。經過第2航空預備學校、第6航空學校、高級航校(11航校)學習,後被先後在航空兵第6師、航空兵第46師服役,文革期間因父親出身受牽連,遭停飛處理,送五七幹校勞動,後至空軍22廠工作,1975年恢復飛行,後被選入空軍試飛團。總飛行時數1200小時(自稱)。當時家中有母親劉氏、愛人,18歲的兒子和13歲的女兒。
  據孫天勤陳述,他之所以拋棄家庭叛逃臺灣的原因是,1968年當過國家幹部的父親孫培榮因曾任公私合營中的資方代理人被扣上“反動資本家”的罪名遭迫害,跳井自殺,雖然文革後獲得平反,但平反不徹底,對其父親的國民黨問題還留有尾巴;逼死其父親的打砸搶分子也沒有給予應有的懲處,甚至還在被提拔重用。積怨深重的孫天勤對此極為憤慨,加之家庭不夠和睦,決定乘在遼東半島進行試飛之機叛逃“自由世界”。
  1983年5月初,孫天勤作為試飛小組成員,被派到大連周水子機場執行殲-7M試飛任務,孫期間一直在秘密地做具體的準備,精確地計算東飛航路,將大連到執行試飛任務的空中轉彎點,以及轉彎點到韓國的距離、方位詳細背記。策劃過程的各個細節,在心中反覆的演練。8月5日的試飛任務期間曾計劃叛逃,但因油料不足無法實施,只得不動聲色的按原定任務降落,等待下一次機會。
  8月7日下午13點50分,孫天勤再次駕機執行任務,孫同僚機一起起飛,塔臺通知可以直接進入轉彎點時,孫觀察油量表,認定油料足夠飛到韓國,於是立即開始實施叛逃飛行。首先迅速關閉應答機,按住無線電通話系統發話按鈕,讓僚機無法與塔臺通話(兩機共用一信道與地面聯絡),然後掉轉機頭,緊急下滑轉彎,飛機高度從原來的8000米急劇降到1500米,同時故意急迫喊到:“座艙冒煙!座艙冒煙!”,以使航管人員以為飛機發生故障。當飛機繼續下降到500米高度,又喊:“不行了!我要跳傘了!”,然後不再回答,隨即貼海以高亞音速飛往韓國。飛過15分鐘後,為節省油料,重新爬升到6000米高度。
  韓國方面於下午14時13分發現高速駛來的45號殲-7Ⅱ,隨即發放空襲警報,下午14點33分(漢城時間為15點33分),孫天勤駕駛045號殲-7Ⅱ降落在漢城K16空軍基地,隨即解除警報。

  由於孫天勤在空軍試飛團擔任副大隊長、對中國大陸航空工業發展情況極為了解,為防止1967年吳文獻事件重演,臺灣空軍部分作戰部隊,在孫天勤抵臺前,即奉命一律停止休假,飛行員進入機場待命;同時,氣象單位嚴密監視遼東半島及大陸東部沿海氣象,情報單位也密切搜集大陸沿海軍機活動狀況,假設多種可能發生的狀況,並擬定各種防範戰術。
  8月24日上午11時25分,接運孫天勤的華航公司專機自漢城一起飛,臺北桃園空軍基地即奉命派出八架F-5E型戰鬥機升空待命,另8架F-5E型戰鬥機也在跑道進入戰備,當專機飛過琉球時,戰鬥機群己分梯次以不同高度及角度接近專機,伴護航行,並嚴密監視附近空域。專機通過臺灣北部上空時,臺中清泉岡空軍基地的四架F-104G型戰鬥機立刻接替護航任務,專機在12時42分降落在臺中清泉岡空軍基地,“參謀總長”郝柏村上將與“總政治作戰部主任”許歷農上將,到基地迎接。下午乘車抵達臺北,在“行政院新聞局長”宋楚瑜和“國防部軍事發言人”王渺少將的陪同下,孫天勤出席記者會。
  9月1日上午,在“國軍文藝活動中心”舉行,由“參謀總長”郝柏村上將主持。舉行“反 共義士孫天勤宣布脫離中國共 產黨及頒授上校官階、獎章與獎金典禮”,孫天勤則於8月24日抵達臺灣,獲黃金7000兩,以當時的國際金價,折算新臺幣1.2億(折算現在的人民幣金價大約是3750萬人民幣)。並加入臺灣空軍,授予上校軍銜。
  孫天勤1984年8月21日在臺灣與同是從大陸叛逃的音樂家李天慧結婚,退役後移民加拿大。   
  8月18日上午,韓國軍方便在漢城K16基地,以近一年叛逃到韓國的三架米格戰鬥機作試驗編隊飛行及表演,韓國陸海空三軍的高級將領大多到場觀看。其中包含8月7日由孫天勤所駕駛的殲-7Ⅱ、1982年10月16日吳榮根駕駛的殲偵-6,以及2月份朝鮮飛行員李雄平駕駛的米格-19。
韓國媒體透露,韓國之所以如此急迫地試飛殲-7Ⅱ,是因為1982年3至4月間中國剛剛向朝鮮提供了40架殲-7。因此,韓國軍方急於了解該型飛機的性能。
  孫天勤在8月24日臺灣記者會上:0
  記者:“請介紹米格-21飛機的性能,中共有米格-23和米格-25嗎?”
  孫天勤:“中共的米格-21又叫“殲七”,它的優點是-爬高性能、爬高速度等都優於米格-19;弱點是,中低空飛行的基本性能卻和米格-19差不多。”  
  


旁邊坐著個熟臉兒----宋楚瑜.

  在新聞發布會上:花絮。
  記者:“。。。。。”
  孫天勤(轉頭):“‘阿兵哥’是什麽?”tl
  宋楚瑜:“‘阿兵哥’就是軍人。”?
  孫天勤:“喔。”
  兩岸的名詞和說話方式不太一樣,孫天勤碰到臺式用語,只好就近請教“行政院新聞局局長”宋楚瑜,宋楚瑜早年曾擔任“政府”重要外賓的英語翻譯官,類似孫天勤記者會的“中國話翻成中國話”,或許還是平生第一次.

蔣文浩叛逃始末

最後一個叛徒-蔣文浩駕機叛逃金門事件始末

1989年9月6日,空軍航空兵第49師145團2大隊飛行員蔣文浩中尉(時年尚不滿24歲)駕駛40307號殲-6型戰鬥機從福建漳州龍溪機場起飛叛逃,降落在金門尚義機場。

蔣文浩,四川樂山人,1965年12月3日出生,1986年畢業於空軍第十三航空學校,叛逃前總飛行時數600小時,三級飛行員。家有父母、小妹與外婆。

蔣文浩叛逃的原因是“長期受資產階級自由化影響”,對臺灣的經濟成就感到羨慕,對大陸的暫時落後感到失望,感到差距太大。叛逃到臺灣的念頭一兩年前就已產生,而最後促成他做出決定的轉折點則廣為人知了。

蔣文浩於9月6日(6-4後幾個月?)下午14點04分在福建漳州機場駕駛40307號殲-6型戰鬥機,執行高級特技訓練科目起飛後,當爬升至300米高度,即突然右轉45度,急速俯衝至超低空,航向130飛行。當蔣文浩飛近海岸時,航向右轉,貼海飛至金門邊緣,再將機首拉升到300米。

圖為:叛徒蔣文浩在臺灣開記者會

據蔣文浩說,當他脫離僚機單獨往金門方向飛行時,並未被僚機或雷達發現,因為當他降落時,座機上與塔臺的電信聯絡一切仍是正常,並沒有被察覺、制止或警告。

當天晴空萬裏,雲淡風輕,能見度相當良好,蔣文浩駕機到金門上空時,金門海空監視觀測所觀測兵甘霖首先目視發現,並立即呈報情報,而尚義、料羅外圍的臺軍部隊,也迅速實施對空射擊,計發射40毫米高射炮彈5發,12.7毫米機槍彈56發。蔣文浩立即大幅搖擺機翼並放下起落架,駐軍才暫時停止射擊,但仍繼續監視追瞄。蔣文浩隨即發現尚義機場,下滑進場落地,一共費時14分鐘。

蔣文浩選擇降落金門尚義機場,是擔心防逃系統發生作用,難以飛越海峽。據臺灣媒體報道,自劉誌遠叛逃以後,大陸空軍除了全面進行內部整頓外,並開始將東南沿海各基地的軍用飛機加裝“電子防逃系統”,臺灣空軍聲稱,在檢查這架殲-6型戰鬥機時,確實發現了電子防逃系統。臺灣軍方技術人員表示,這套防逃系統與汽車防盜/防搶器的原理類似,一旦軍機飛至設定的方位與距離外,座艙內的紅色警示燈即亮起,飛行員耳機會發出警告聲音,同時將信息傳達至地面管制站及空中其它飛機。如果該機不立即轉向返航,防逃電子系統會自動放下機側減速板降低速度;若飛行員三十秒內仍不回頭,該裝置即自動鎖定油閥,減少供油量,使飛機無法加速直飛,必要時甚至將切斷油路。因此蔣文浩只能選擇距大陸最近的金門降落,飛不過海峽。

為防止1967年吳文獻事件重演,7日晚上,蔣文浩換穿臺灣海軍少校制服,搭乘臺海軍例行補給船從金門出發,於淩晨駛抵澎湖馬公港,隨即由澎防部人員接至司令部休息;臺空軍在8日早晨7時30分派一架BH-1900小型運輸機起飛前往澎湖,10時左右載蔣文浩抵達臺北。下午3時半,舉行記者招待會。

中國大陸方面對此事作出低調反應,外交部發言人李肇星7日在每周例行簡報中回答記者提問時簡單的說:“有關該架飛機的新聞報導,正由有關部門調查中。”

29日,蔣文浩公開聲明脫離中國共產黨,加入臺灣空軍。“參謀總長”郝柏村上將頒授其空軍中尉官階、幹城乙種二等獎章及二千兩黃金支付憑證。

1988年9月11日,大陸鑒於兩岸關系的緩和,宣布停止執行1962年頒布的對駕機起義的獎勵方法。1988年9月15日,作為9月11日大陸宣布停止執行1962年頒布的對駕機起義的獎勵方法的回應,臺灣也宣布大幅度降低對駕機、駕艇來歸人員的獎金。

所以蔣文浩獲得的獎金由原先的五千兩減為二千兩,加之國際金價持續下跌,換算成當時市值,約折合臺幣2240萬元,尚不足在臺北市東區購置一棟高級住宅。至於所獲頒的獎章,也由“幹城甲種二等獎章”改為“幹城乙種二等獎章”。加入臺灣空軍後也未能晉升一級職別軍銜,仍以空軍中尉任命。

在當時兩岸緩和的大環境下,蔣文浩的叛逃和林賢順的起義,都被兩岸官方刻意淡化處理。根據臺灣當時一項快速民意調查,在658名有效樣本中,26百分號認為應淡化處理這次投誠事件,21百分號覺得應予強調;也有百分之七的人希望政府以「平常心」處理,不特別強調,也不必淡化。25百分號認為應再減少獎金,24百分號的人主張廢止獎勵;17百分號贊成繼續維持。甚至有激進的民進黨人認為,應該依據“國安條例”判蔣文浩“非法入境”,應予遣返。

隨著兩岸局勢、國際環境的巨大變化,90年代以後,再無80年代兩岸對飛的“盛況”,蔣文浩成為迄今最後一位叛逃臺灣的大陸軍方飛行員。

蔣文浩很快便退出臺灣空軍,退伍後迷上潛水及海底生態攝影,成為著名海底生態攝影家,也擔任潛水教練。

退役後的叛徒蔣文浩
確切應該標題是12人.第一張是一架飛機兩個人.如果算上李才旺應為13人.其中李顯斌已經被抓獲.(除1986年駕駛偵察機叛逃的陳寶中沒找著,其余叛徒都在這帖子裏。)自1960年以來,中華人民共和國發生駕機叛逃案件17起,未遂5起,成功12起 ,共計15人。以下介紹幾起我空軍史上未遂的叛逃事件----
 
(一)空軍魏秉祥叛逃未遂案:

1966年下半年,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驟然開幕。人民解放軍空軍航空兵九師遵照出級指示,鬧中求靜,照飛不誤……

這天晚上,X團一大隊值星官按時發出“準備就侵”的口令。飛行員劉文傑麻利地上了床,他本來睡眠性能極好,加上當天飛行存些疲倦,所以沒等到吹熄燈哨就進入夢鄉。大約22時30分,一個莫名其妙的噩夢驚醒了劉文傑。他迷迷糊糊地聽到一種奇怪的“嚶嚶”聲,這聲音象一只大蚊子在叫,又象個女人在哭泣… 劉文傑頓時一身雞皮疙瘩。黑暗中。加慌得語調都岔了音:“魏秉祥,餵,快醒醒,你聽什麽聲音?”這時,隨著一記“哢嗒”的微響,那聲音消失了。見鬼,什麽東西,劉文傑更緊張了,探身拉開了燈,同屋的魏秉祥還在“沈睡”,其它一切正常……“怪事,我明明聽見。……肯定不是夢,真怪……”劉文傑嘟噥著,不覺又睡去了。

過了幾天,又出了件怪事。部隊組織儀表科目訓練時,。魏秉祥突然從雷達熒光屏上“失蹤”了,指揮員呼叫聯絡,他卻又能應答自如。半分鐘後,魏秉祥又在熒光屏上現形。這是怎麽回事?只存在兩種可能,一是雷達故障,如果是這樣,問題就簡單了。另一種可能是,魏秉祥施展了隱形術——超低空飛行,這就復雜了:是出於好奇,搞的“實驗”?:是有意違反紀律,擅自更改訓練科目?還是……飛行後講評,魏秉祥被團長叫來,他一會兒說“看錯了高度表”,一會又說“沒註意保持狀態……”前言不搭後語,根本解釋不清。不可思議,眾飛行員面面相覷,均感困惑。劉文傑坐在後面,緊張地思索著,當眼前的怪事和那天夜裏的怪事碰撞在一起時,他的腦中亮起一道閃電——劉文傑認定那個“奇怪的聲音”來自收音機的耳塞,由此做出初步判斷——魏秉祥今天是為了某種目的,進行了一次專門演練。 劉文傑把自己的看法。向大隊政委王軍作了匯報。王政委對“超低空”與“雷達盲區”之間的關聯,不是很精通,但另一個問題他十分治楚,空軍黨委《關於確保空中防線安全的措施和規定》中,明確了有關政治紀律,其中“飛行人員不得私自保管收音機,不得使用耳塞機”,乃是鞏固空中防線安全的必要手段之一。 藍天上,常可見到鋼鐵洪流構成的空中長城,那是防禦入侵之外敵,還有一道看不見的空中防線,則是阻止駕機叛逃。王軍是團黨委“空中防線工作組”的成員,他深知,策劃叛逃臺灣的空勤人員,必定是違反上級一規定,長期偷聽敵臺,才得以跌進罪惡深淵王政委還從內部通報上得知,臺灣當局飭令其所屬心理作戰單位,趁**動亂之機,抓緊制訂“心戰攻勢計劃”,提出“要集中大量人力、物力,以最好的人才和充分的經費”,向大陸實施“心戰”策及。從1950年開始,臺灣國民黨當局,就設立了“心理體戰”機構,統一指揮對大陸進行“心戰”活動的,是“黨政軍聯合作業反統戰的組織”。其中,國民黨軍隊系統的“心戰”領導,主要由“國防部總政治部作戰部”負責,下設“心戰處”、“政治作戰計劃委員舍”、“播音總隊”、“心戰研究室”等。多年來,臺灣當局按照“三分軍事、七分政治”、“三分敵前、七公敵後”.“三分物理、七分心理”的所謂”心慈作戰的最高指導原則”,把策動我海、空勤人員駕機、劫艇叛逃作為“第一優先目標對,大肆進行策反活動。其主要手段就是無線電廣播。他們在心戰宣傳中,以優厚待遇、榮耀官職、金錢美女為誘餌,喋喋不休地宣揚叛逃去臺人員“獲得了大量獎金、“晉升了官階”、“建立了新家庭”……

王軍研讀過國內外有關書刊,他知道音響早已成為作戰武器,不僅高分貝的強噪音能摧垮對方的軍隊,軟綿綿的口語刺激亦可動搖軍心。那些語言、誘哄、挑撥、煽惑、教唆、召喚,是政治催眠,是思維暗示,是腐蝕心靈的毒藥,長期收聽會上“癌癥的”! 飛行員駕機叛逃,固然是內因起主要作用,但誘發因素不容忽視。王政委不敢怠慢,馬上叫來魏秉祥,開門見山:“你是不是有臺收音機?” 魏秉祥變了臉色,沈默良久,惡狠狠地反間:“最不是劉文傑講的?” “這不用你管,到底有沒有?” “有。怎麽樣?” “立刻上交!” 防線工作組召開緊急會議。主政委簡要介紹情況後,聞訊趕來的軍保衛處長,取過收音機,仔細地端詳。這是一臺七管三波段熊貓牌袖珍半導體收音機,據魏秉祥稱“是探家時買的”,“為了及時收聽最高指示和黨中央的聲音”。保衛處長看著手表,然後拉山天線,接通鏡淩,慢慢地調諧……突然,揚聲器中傳出:“這裏是臺灣自由之聲廣播電臺……。 證據不足,僅此不能斷定魏秉祥確實收聽過敵臺,更不能輕易下“企圖叛逃”的結論。 會議繼續進行,保衛處長發言:“國民黨軍隊發了一本腦叛逆的手冊,明確指出對易發生‘叛逃多的十種人員要嚴加控制,如平時沈默寡歡的人員、遭受記過處分的人員、工作消極車騎怪話特別多的人員、與上司不和經常抗命的人員、在大陸有親屬的人員,對政治現狀不滿的人員、隱瞞遊泳能力的人員……可以借鑒一下嘛,大家想想,魏秉祥只有一點,魏秉祥平時沈默寡言,外號“老蔫兒。”一個蒜頭蔫腦的飛行員,和藏一臺帶耳塞的收音機,還擅自飛過超低空…… 這些線條聯結、組合起來,構成一幅可怕的圖畫。可這幅圖畫尚未落在白紙上,證據仍不確取、傷腦筋!下星期就要訓練航行課目,油量滿載,遠離機場.魏秉祥果真想叛逃的話,乃天賜良機。怎麽辦?讓他照常飛?出了事顯然經不起檢查。不讓他飛?如何解釋……” 團部小會議室裏,人們比賽式地吸煙,能見度很差……最後,團長出個點子“放魏秉祥去飛,讓鄭大隊長暗中跟進……”鄭大隊長是64年的大比武尖子,擅長空中格鬥,又是全軍聞名的神炮手,有他為沈秉祥“護航”萬無一失。與會者一致同意,將此應急方案迅速呈報師黨委。 師長親自下達了“密旨”,一切按計劃進行……果然,到達離海岸最近的第二轉彎點時,魏秉祥右翼一栽向東南飛去,他哪裏知道鄭大隊長就在身後,相距不到一公裏。此刻,鄭大隊長瞧得真切,一聲冷笑,大喝道:“587(魏的飛行代號).你偏航了!”話音未落,炮彈上膛,瞄準具的光環穩穩地套住了魏秉祥。鄭大隊長的聲音大家都熟聞了,空中的飛行員們從無線電中聽到他一聲吼,都搞不情怎麽回事。 然而,指揮員清楚,魏秉祥心中也明白,只見他的飛機“哆嗦”了一下,又乖乖地飛回既定航線。鄭大隊長押著“俘虜”著了地,他怎麽也沒料到,魏秉祥下了飛機’竟顛顛地跑過來道謝:“感謝大隊長。我看錯了地標,差點迷航,幸虧您提醒……”鄭大隊長哭笑不得地咧著嘴,一時語塞,心裏火冒三丈。早知這樣,不如先放免子跑出二裏地,在海上把兔崽子揍下來,看你還有什麽話講!

當天晚上,號稱“老蔫地”的魏秉祥,變得暴躁、兇狠了,象是換了個人。他卸開 手Qiang 狠狠地擦拭,一臉橫肉隨著動作顫抖,邊擦邊嘟辦:“娘的,空中有人盯梢,地面有人打小報告……逼急了,老子要殺人!” “哼。一槍兩窟窿!” 劉文傑嚇壞了,佯裝上廁所,一溜煙跑去報告。領導們正在研究對策,準備翌日通過突擊點驗,搜尋罪證……一聽說魏秉祥性格突變,情知不妙。這個危險信號來得好,散會,全體行動。 繳了魏秉祥的槍,找幾個“大塊頭”飛行員將他看起來。接下來是組織人搜查,翻遍了桌屜、書櫃、“小倉庫”,最後才從枕頭裏找到一個小本子。本子上畫有飛往臺灣的示意圖,還記載著臺澳好幾個機場的導航資料及跑道數據。無疑,這些都是搞自“自由之聲”的廣播。 魏秉祥駕機叛逃未遂事件,使“蒙在鼓裏”的其他同誌深感震驚。一名飛行員十分感慨,沒想到小小收音機裏藏著個大魔鬼,更沒想到“魔鬼的引誘能勝過上帝的召喚”。 魏秉祥的徹底敗露,標誌著防線工作的巨大成功。該團空中防線組受到上級通令嘉獎,空政還特意頒發一面錦旗,紅彤彤的緞底上綴著幾個金黃大字:未雨綢繆 防微杜漸。
(二)李子善駕機叛逃蘇聯未遂案

中國人民解放軍空軍大事記上載有一筆:"1967年10月13日,沈陽軍區某航空學校機械師李子善駕機企圖叛逃蘇聯,未遂。"李子善成天維修飛機,但沒開過飛機,甚至從未坐過飛機。一個沒有上過天的人,眾目睽睽之下,居然駕機叛逃,這也可列為世界航空史上的奇跡了。然而,更令人瞠目的是,他是個赫赫有名的學習毛主席著作積極分子。

1964年,李子善經選飛合格,當上一名飛行學員。他著實激動、興奮、自豪了一陣子。後來漸漸聽到一些傳聞:"當飛行員,就得把腦袋掖在褲腰帶""空軍每年都要摔掉幾十個弟兄……"久而久之,他的飛行事業心開始動搖了。翌年,他從學員大隊分到第一訓練團,完成全部地面準備正將上機訓練時,該團發生了一起嚴重飛行事故--機毀人亡。夜深了,李子善還毫無睡意,事故現場的慘象總在眼前晃……,他嚇壞了,上廁所也要拉人一道去。教員找他談心,問怕不怕?他哭喪著臉承認:"我一聽說摔了飛機,腿都軟了……"飛行是一項勇士的事業。飛行隊伍中有許多豪言壯語,如"男兒有誌不怕死,怕死不當飛行員","碧血灑長空,一死比泰山重",等等。

當然,任何一支部隊都不是鐵板一塊,特別是飛機摔在"眼皮底下",總有個把人神色淒然.有如驚弓之鳥,遇到這種情況,一般就找停飛處"理了"李子善就是這樣的人。大隊幹部認真研究後認為他很難跳過心理障礙,正式向上級打了停飛申請報告。

李子善不是技術停飛,也不是身體淘汰,而是思想不過關,這引起了同學們的鄙視,有人罵他"沒出息,膽小鬼".有人旁敲例擊。"哼,怕死何必活著"……但是,他們不久就發現,太小看了李子善。

停飛後,李子善分配到機務大隊二中隊。他很訣就出了名。那是一次看電影前的拉歌,這項活動帶有競賽的性質。李子善自告奮勇擔任中隊的指揮,"大海航行靠舵手--""爹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要學那泰山頂上一青松--",他指揮得力,部隊唱得賣勁,歌聲威震全場,甚至壓倒了常勝不敗的飛行隊。頭一炮打響了。當然,如果僅僅是一般的文體活動腳積極分子,倒也不足為奇。中隊領導對李子善的另眼看待,是發現他還有許多其它優點,如打掃衛生、助人為樂、艱苦樸素……好人好事不勝枚舉。李子善脫穎而出,被評為當年度學雷鋒先進個人、五好戰士、優秀共青團員,並受到中隊嘉獎。

李子喜不驕不躁,越發努力。那個年代"政治掛帥"。李子善的突出表現,恰恰是在學習毛主席著作上。一般的農村兵,只能勉強背下"老三篇",而李子差善能流利地背誦十多篇,至於毛主席語錄更是脫口而出。更重要的是,他不僅背誦得好,還能活學活用,"立竿見影"。他能狠鬥私心"一閃念",他能正確對待革命工作的分工,他能運用毛澤東的哲學思想分析具體問題……李子善在中隊講用、在大隊講用、在全團講用,最後,當選為校級學毛著積極分子。先後多次到各團巡回講用。

當年聽過李子善講用的一些同誌,至今還依稀記得這樣幾個片斷."以前我是個飛行學員,後國革命需要到了機務隊……通過學習毛主席著作,使我認識到包我是個革命戰士,應該一顆紅心兩種準備,時刻聽從黨召喚。黨繪藍天我是鷹,黨給大地我是松……""我做了闌尾手術,第二天'早請示、晚匯報'刀口疼得厲害。但是,我想到……於是,我忍著劇痛,掙紮著爬起來……""有一次吃窩頭,我覺得不好吃,咬了一半就偷偷扔了……後來我想起,在萬惡的舊社會,我家……哦,我忘本了!"(聲淚俱下)李子善隨著思想的不斷"進步",各方面也近步了。入黨、提幹,據傳很可能選送去北京講用(說不定會見上毛主席)。他紅得發紫,被領導譽為"是個很全面很有前途的同誌。"有人護妒忌了,背後說了他的壞話,他不僅沒有計較,反而主動地多次找那個同誌促膝談心,搞好了團結。李子善的鬥爭性也很強,有的戰上戴手表,遭到了他的批評……有誰私下講怪話,他就結成"一對紅","天天讀"時批評幫助……有一次集體學習,機械員小張提了個問題"對文化大革命可不可以一分為二?"李子善趕緊向指導員匯報了,使這個"傻兵"倒了大黴。



1967年10月13日中午。機場換班.飛機都停在地面。李子善大模大樣地鉆進一架初教六飛機的前艙……他這一段時間特別愛座飛機,還常向以前同學飛行的學員打聽"這玩藝是於什麽的?""那個東西怎麽操縱?"老同學們以為他好奇,有的得意地賣弄一番,有的實物演示一通……機務隊的同事也沒在意,以為他又要掙什麽新的表現。

突然,這架飛機的螺旋槳 "噗噗"地轉了起來,它原地打一兩個轉兒。然後歪歪扭扭地向草地跑道衝去……地勤人員平時對這個"積極分子一都敬而遠之,這時卻一齊追過去:餵,李子善--你要幹什麽!"下午場飛行指擇員孫副大隊長剛坐進塔臺車,突見一架飛機從眼前滑過,他一楞,怎麽提前開飛了?急忙掃視計劃版,竟找不到這架飛機的序號。活見鬼:孫副大隊長一把抓起話筒,喝道:"是哪個?快關車"那飛機毫無反應,一路扭著"秧歌"向北起飛了……指揮員突然意識到情況不妙,腦袋"嗡"地一下大了。

正在這時,揚聲器裏傳出飛行教員周亞安的報告:"1號,532請示開車。"指揮員一下轉過神采,急令."快去追剛起飛的飛機,那是逃跑的"出現了日本電影《追捕》中的一些鏡頭,不過是在空中。巧合的是,李子善活脫脫是個"社丘"的原型。李子善第一次操縱 飛機,完全保持不住航向,從標圖上看,他的航跡象條蚯蚓,經計算這樣就多飛了十幾公裏路彎路。李子善還犯了個更大的錯誤,慌亂中忘了收起落架,這又使飛機平添了許多阻力。如此好比兩個人賽跑,一個是曲線,一個是直線,一個空手,一個重負在身,所以,很快就見了高低。

漢語的詞匯中有句成語,叫做"插翅難逃",用這個詞來形容李子善很恰當,盡管他臨時插上了翅膀,但僅飛行了幾十公裏就墜回了地面。

上級機關的專案卷宗裏,保存著周亞安教員的證詞:"那天我剛坐過座艙,忽然看到起飛了一架飛機,我以為開飛時間到了,趕緊打開無線電請示……,我奉命去追,飛了十幾分鐘後,前面還是沒有。我想,會不會飛過了?於是回頭搜索……突然,我發現在右後下方有一架飛機,距離大約15O0米。我向右下方轉彎靠了過去,飛近了,我看清那架飛機的機號是803……我飛到它正上方時,李子善(事後才知道名字)擡起頭來,我看清他的臉,他很害怕的樣子,眼睛睜得大大的……"

當時,李子善正手忙腳亂地操縱著飛機,突然感覺有什麽東西遮住了陽光,擡頭一看是架飛機,他更慌亂了。那架飛機先是飛到他前面做蛇行阻擋的動作,不一會,又飛回李子善的頭頂上一泰山般地壓了下來。李子善拼命加大速度,油門桿都推彎了,還是甩不掉它。那架飛機逼得李子善越飛越低,大地迎了上來,高度更低了,那架飛機越逼越緊,幾乎要撞上了,李子善嚇得直低頭,求生的本能使他只好繼續推桿…,下面出現一片森林,李子善正想拉起來,左機翼卻已掛住了樹梢。這森林挺密,一棵挨一棵的樹梢撐成一片綠海。李子善的飛機在這"海面"上拿了個大項,、又打了幾個滾地,然後一動不動了,就這麽掛在了樹立。

李子善本人是被當地民兵抓獲的。

在審訊中李子善交待了叛逃動機:"到機務隊後,我看到以前的同學飛行時那麽神氣,我就後悔了,我知道組織上不會再讓我學飛行了,就想自己飛到蘇聯去。讓同學們看看,我不是怕死鬼……"這般思維邏輯實在有些離奇,正當參審人員面面相覷時,李子善接著講:這件事暴露了我的靈魂深處還潛伏著骯臟的個人主義,沒有牢固地樹立為人民服務的思想……主要原因是我放松了毛主席著作的學習,思想走了下坡……"李子善不擇場合地又講用了,人們目瞪口呆,哭笑不得。唉,這真是個畸形年代畸變的怪治--政治活寶。

在李子善23年的人生中,駕機叛逃屬於他第一次上天,也是最後一次,他不會再有上天的機會,而是下了地獄--1969年。李子善在北京公審後被槍決。
(三)1979年閻穩昌叛逃未遂.

1979年4月15日中午,廣西前線某機場換崗後,一名年輕的值勤士兵見到一個穿著軍裝的軍官散步朝機場走過來。雖然不認識,但也不必警惕性太高。這裏駐紮的是不同部隊的兵,都剛來不久,不認識的人太多。再說誰也不可能把飛機開跑,只要不炸就行。於是,值勤士兵目送著這位軍官向機場方向走去。

12時48分,檢查各哨位值勤情況的警衛排長孫洪文來到這個崗哨,還沒有同士兵說上幾句話,就猛然聽到飛機場的方向傳來發動機聲。沒聽說現在有飛機要上天啊?難道是機務人員在試車?他急忙跑過去一看,看到那架正在啟動的飛機的座艙蓋已經蓋上,不像是檢修。

情況不正常!他立刻向那架飛機衝去。可是晚了,當孫洪文距離飛機還有幾米的距離時,飛機像箭一樣拖著電瓶車衝上跑道。飛機的座艙裏,坐著的是一位沒戴飛行頭盔的軍人。孫洪文拔出 手Qiang 追過去,大聲喊:“站住!快停下來!”可他白喊了,飛機在繼續向前滑行,於是孫排長開槍了。此刻那架軍用飛機尾部噴出火焰和狂風,狂風把孫排長吹翻了幾個跟鬥。他猛地爬起來,從一旁的草坪上跑,邊跑邊射擊。

眼看五四 手Qiang 裏的 Zi Dan 全部打完了,那架飛機仍然在滑跑,甩下電瓶車,呼嘯著上天了。孫排長馬上打電話報告:一架飛機跑了!那架溜了的飛機的駕駛員,就是我軍航空兵某師飛行員閻穩昌。

誰也沒有想到閻穩昌會向越南叛逃。應該說他是一個不錯的飛行員。在最近執行的空中巡邏任務中,他表現頗好,榮立三等功,還獲得了一枚參戰紀念章。但是他仍然每天悶悶不樂。原來,他早就聽說本大隊將提升一名副政委,衡量衡量自己,覺得完全有希望“當選”。然而結果卻使他大失所望。一個他認為技術不如自己,資歷不如自己,才華不如自己的人被提拔任用。一口氣悶在胸中,久久不散。他想不通:那個最被自己看不起的人,並不是一塊當官的料,為什麽偏偏有當官的運氣?想來想去,終於“明白”了,責任在這幫領導人身上。他們本身無能,也不讓能人上來。在他們手下幹活,永遠沒有出頭的日子。而且這個社會裏就是這樣,到哪裏也不會有自己的光明路。他想,為了自己的前途,得幹一番事業來。是走,是留,他一時還猶豫不決。他從口袋裏摸出一枚硬幣來看走留,又取撲克牌來算卦。最終,他選擇了一個“走”字:往越南走!

這是4月14日的晚上,他輾轉難眠。明天,部隊就要撤到湖南去,如果再不行動就晚了。於是他把計劃定在第二天中午。為了逃跑,他做好了最後的準備,給妻子寫了封類似遺書一樣的書信:“我要飛了!永別了!”到此他的決心已經徹底地定下了。

如果要早點跑的話,他本來早就得逞了。因為他每天在國境線上巡邏4次,距離越南不到10公裏,一按機頭就跑了。但當時他沒有這個思想準備。現在他已經鉆進“人比人,氣死人”的牛角尖裏拔不出來了。就這樣,他駕駛著國產的殲六戰鬥機逃上天了,直往越南方向飛行。
為了躲避飛機和導彈攔截,閻穩昌把飛機開進起伏不平的山溝,左拐右轉,一切現代化的導航設備對他來說已經不管用了。他只憑肉眼觀察地面,判斷真實高度。由於速度過快,把根本看不清地標,只根據外面的顏色大概估計一下高度,操縱著舵桿。根據時間推算,現在已經過了國境線。飛機陡然向上竄去,他覺得可以輕松一點了。

越南的上空覆蓋著一層烏雲。此刻,他最盼望是越南的詢問和導航。可是沒有一點聲音。雖然沒有飛機攔截,但上面畢竟有不少雷達在睜著眼睛盯著他,怎麽一點回音都沒有?他繼續朝前飛行,尋找可以降落的機場。由於這次出逃的倉促,他沒有來得及做任何技術上的準備,連張越南的航空地圖也沒有。此刻,別說飛機所處的精確經緯點,就連大概方向自己也搞不清了。他象一只沒頭蒼蠅,橫衝直撞。
飛著飛著,前油箱油盡的信號燈亮了。後油箱油盡的信號燈很快也亮了。最後500升警告燈也亮了。這是一盞紅燈,一閃一閃特別的刺眼。再有10多分鐘,飛機的燃油就會完全消耗,怎麽辦?他想,唯一的辦法就是衝到雲底下找機場,實在找不到就迫降。

於是,閻穩昌開著殲六像個跳水運動員一樣,撲進了濃密的雲霧裏。這一跳,他就沒起得來,因為雲裏面就是群山。幾分鐘後,雲裏一聲巨響,閻穩昌同他的殲六飛機和叛逃的夢想,統統摔在了一座山上。一片烈焰,一團火化,閻穩昌留下一段轉瞬即逝的不光彩的故事。




叛徒的老婆們其實都是臺灣當局的女特務,用來監視他們的.

史上絕無僅有的叛逃成功又被擊斃的叛徒.

圖為:吳文獻叛逃的登陸艇

吳文獻等人當年駕駛編號F─131的小型登陸艇叛逃,馬祖臺軍官兵上艇查看我軍武器裝備。

一九六七年一月八日夜間,吳文獻、吳珍加及吳春富三名中國解放軍駕一艘登陸艇叛逃馬祖,但九日下午在臺灣軍方以專機將他們接返臺灣途中,遭中國米格機擊落,擊落臺機為中國中央軍委、國務院總理批準的懲處叛徒行動。

  一九六七年一月八日夜間,福建沿海中國某守備師船運隊一艘五十噸的小登陸艇,從馬尾裝運物資前往霞浦,以十節左右的速度向東北方向行駛,艇上共有十人。駛至馬祖海域時,該艇依預訂航行計劃實行燈火管制,摸黑航行。計劃已久的吳文獻等三叛徒趁機開槍,打死艇長等七人,將登陸艇駛至馬祖。此一事件震驚福州軍區,也震驚中國中央。

三叛徒駕艇叛逃馬祖後,中國福州軍區徹夜研究情況和對策,同時密切註意臺灣有關單位和馬祖的一切動靜;解放軍晚即便透過管道,獲知臺灣將於一月九日派出專機,運載臺灣空軍情報署官員前往馬祖迎接三叛徒,並在臺北籌辦數萬人的歡迎大會,屆時數百名記者將在現場進行全球報導。福州軍區於是提出在臺海上空截擊該專機的計劃,同日淩晨立即上報中國中央。

  一月九日早晨,中國中央軍委便批準了該作戰方案。當時的中國總理周恩來指示中國空軍,“有把握、有利就打掉它,沒有把握也不是非打不可,總之不要吃虧”。於是中國中央軍委、空軍和福州軍區做出具體部署。

  負責任務的中國航空兵第廿四師的兩對雙機,以副大隊長李純光、副中隊長胡英法駕駛殲五雙機為主,飛行員沈學禮、楊才興駕駛殲六雙機為輔,拉開間隔平行前進,擴大搜索面。受領任務後,飛行員做好準備,在機場起飛線待命,各類戰勤人員都處於一級戰備狀態。

  一月九日早晨,臺灣空軍從臺灣派出一架C-型運輸機到馬祖接三叛徒;飛機八時卅七分飛抵馬祖,但由於操作失靈,降落時機翼擦地損傷,無法執行任務。臺灣方面於是立即派出一架PBY型海上巡邏機運送維修器材和人員去馬祖,其中包括少數新聞記者。由於C-型運輸機一時無法修復,加上PBY型海上巡邏機載運量小,無法一次運返叛徒和相關人員,於是臺灣又從嘉義救護機中隊派出一架HU-216(SA-6)信天翁式水陸兩用機前往,中午十二時十一分降落馬祖。

  當天臺灣軍方曾以三次無線電通話,傳送專機將起飛的假消息以試探中國。飛機降落後兩個多小時,方開始無線電通話,馬祖方面問:“我們已準備好,何時起飛?”臺北方面答:“按計劃行動。”以後又通了兩次話,未見中國動靜。當天下午十五時三十分,臺灣方面研判危險期已過,停留馬祖的專機開始活動。十五時卅五分,HU-型救護機載著義士和記者、臺灣空軍情報官從馬祖起飛。


  十五時三十三分,福州空軍獲悉馬祖有飛機出動的情報,立即令待命的戰機進入一級戰鬥準備。十五時卅八分,福建沿海的地面預警雷達發現HU-救護機在馬祖東南七千公尺處,高度兩百至三百公尺,速度每小時兩百至兩百四十公裏,航向一百二十度,直飛臺北。

  十五時四十一分至四十三分,福州機場兩組四架飛機先後起飛,殲五雙機為第一梯隊,殲六雙機為第二梯隊兼掩護。當時的計劃,若殲五雙機未擊落HU-專機時,第三梯隊再進入攻擊,兩組飛機間隔五至十公裏。十五時五十一分十五秒,殲五僚機胡英法發現該專機,立即報告長機和地面指揮所,長機李純光於是下令攻擊。福空指揮所也下令:“沒有發現什麽新情況,堅決打!”

  胡英法迅速占位,以時速四百公裏的速度飛向專機,距專機八百公尺時首次開炮,因距離遠未擊中,繼續接近至五百七十六公尺時二度開炮,擊中專機尾部,相距一百四十公尺時脫離。隨後長機李純光進入,保持每小時四百公裏的速度前進,並降低高度至兩百公尺,距離近待連臺灣空軍的機徽都看得很清楚。距專機三百六十公尺時,他第一次開炮,專機左發動機冒白煙,相距一百三十公尺時脫離。此時專機左發動機已失效,只靠右發動機飛行,速度愈來愈慢,高度愈來愈低,並不斷向臺灣求救,“遭解放軍數架飛機攻擊,情況危急,請求緊急援助”。

  此時臺灣方面發現沒有空中掩護,臨時起飛戰機已救不了該專機。李純光接著回來再進行三次攻擊,當他第五次進入欲再攻擊時,專機已墜海。

  專機上共有十七人喪命。由於臺灣空軍組織不嚴密,事先沒有進行有效護航,出事後海、空軍亂作一團,不知所措,出動三十多架次F-型戰機和多艘軍艦搜尋,均一無所獲。
蕭天潤逃到臺灣後找的老婆,臺灣美女新聞主播張德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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